天生媚骨的她不需要使用任何手段,哪怕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个眼神都像是在勾人。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在虞乡镇让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妇都为之心动的原因,一个个都想给沈天赐当后妈。
柔和的烛光下,一身男装的她泛着诱人的光泽,透着无形的吸引力,很难让人不注意。
君北承眼睛看着书,却把她所有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扫了一眼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漫不经心地调侃:“你很热?”
车里放着冰,不仅不热还很凉爽,甚至还有冰镇的凉茶喝。
沈昭宁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嘴上胡言乱语:“不热,就是有点口渴。”
她殷勤地拿过冰在冰块里的茶壶,倒了凉茶递到了君北承的手里。
一双美目含光,小脸泛红,让人浮想联翩,有种想要揉碎她的冲动。
这样的风情不该出现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实在是违和得很。
君北承眸光渐沉,心下晦气,接过凉茶一饮而尽,确实需要喝点凉茶静静心,不然他会真的觉得自己有毛病。
只是嗅着茶杯上指尖留下的幽香,心不静反乱。
沈昭宁也没客气,从包里掏出两颗酸梅干放进了茶杯子,这才细细地品了起来。
夏天她就爱喝个冰镇酸梅汤,路上不方便,只能如此将就一下了。
君北承瞧着她怡然自得的小动作,心下嗤笑,她倒是会享受。
他没言语,此次带上她就是为了解开一些疑惑,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马车里安静得可怕,沈昭宁一开始还挺紧张,打起精神准备当牛做马。
可男人一直在看书,她也没事做,无聊地发了会儿呆就开始打瞌睡了。
身子随着马车摇摇晃晃,几次都险些跌倒,又幽幽地晃了回去。
车上能睡觉的软塌被君北辰坐着,她只敢想一想,哪敢造次?
可睡熟了之后马车一颠簸,她一个重心不稳就摔在了马车里,脑袋滚到了男人的墨色云纹靴上。
那一刻,她瞌睡虫死了一地,不知道该装死还是爬起来装作无事发生。
好社死啊!
头顶,男人俯视着趴在身下的人,眼神比盆里的冰块还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