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年没有穿过的女装,如今在她的手里如同烫手的山芋,这一穿搞不好就得脑袋搬家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外面响起敲击桌子的声音。
那声音不耐烦的透过屏风,一下一下仿佛敲在她的脑壳上,她这才麻溜的换上了那身淡粉的罗裙。
头发她不会盘,索性就随意的披散着。
她本就脸小,衬得一张瓜子脸越发的娇小楚楚动人。
因为紧张和别扭,她磨磨蹭蹭的走到屏风前,美目含光,秋波流转,瞧着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那可怜的模样能轻易的激起男人的兽性,只想将她摁进怀里狠狠的揉碎。
君北承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一成不变的冷面下是波涛汹涌的悸动和欲望。
果然还是穿女装比较顺眼,也太过于惹眼,看来他的兴趣性很正常。
沈昭宁没敢靠太近,生怕自己暴露,还特意粗着嗓子抱怨:“这娘们的衣服太难穿了!就这一回,下回王爷可别再难为人了!”
看破不说破,君北承毫不留情的驳回:“这段时间你晚上都得在我房里扮女人,直到外面的流言平息为止。”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可是君扒皮的眼神好凶,她完全不敢反驳!
夏夜漫漫,窗外虫鸣之声不绝于耳。
她趴在离男人最远的窗边,在窗台捉了一只倒霉的蛐蛐,百无聊赖的用杯子装着玩,无聊到打瞌睡。
美人依窗台,翩若画中人。
君北承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一不小心便入了迷。
罗裙挡不住举手投足间的媚骨天成,不经意间便摄了人的心魄。
直到美人倦意难挡,一脑门子磕在了桌上,他才恍然回过神来。
“做戏要做足,去床上睡。”
沈昭宁睡得迷迷瞪瞪,当时瞌睡就吓醒了。
这一晚上折腾半天,君扒皮最终的目的不会是这个吧?
变着法儿的哄骗她上当,满足他那变态的癖好!
她咽了口唾沫连忙拒绝:“小的怎敢睡王爷的床?就在这儿将就一下便是。”
君北承把那双美眸中的防备看得一清二楚,除了防备分明还带着畏惧。
许是那晚吓到了她?
也是,那晚本就不是她的错,是他强要了她,事后还喊打喊杀,谁能不惧?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一个有了孩子的女人动心思,那晚食髓知味,竟然还上了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