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灼灼的望着沈昭宁,带着两分期盼,两分喜悦。
沈昭宁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那鲛人为何会这样望着她。
或许是在望别处?她看了看自己周围,都是人,也未必是在看她吧。
她有些唏嘘,这鲛人除了鱼尾之外和人无异,被人当成动物对待着实可怜。
可她连自己的日子都没过明白,哪有功夫去可怜别人?
正要离开,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一身黑甲的男人带领铁甲卫疾驰而来。
是君北承,今日顺道护送鲛人入宫。
冷冽的眼神在她身上扫过,又冷了几分。
沈昭宁吓得连忙躲进了人群里,这几日她都称病躲着,在这里撞上属实算她倒霉!
确实倒霉,晚上她再想称病不去轩雨阁的时候,君北承竟然直接闯到了她的房间里!
嗯,走窗户进来的。
平日里矜贵冷绝的战王,竟然爬人家窗户!
连君北承自己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做出如此行径。
都怪那只小野猫太撩人,让人食髓知味,意犹未尽。
大夏天的,沈昭宁正解开束缚美美的沐浴,面朝窗户,撞了个正着。
她怀疑男人是算计好的,特意等着这个时间点才来!
君北承看着浴桶里露出的那半截雪白香肩,眸子里情欲翻涌,毫不掩饰。
“病了?有精力逛花楼,没精力伺候本王?”
他说的伺候是简单的伺候吗?一准儿被吃干抹净!
现在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沈昭宁惶恐不安的看向屏风的方向,儿子就在旁边睡觉。
万一吵醒儿子,这种场面她要怎么收场?!
君扒皮绝对是故意的!
君北承顺着她的目光扫了一眼,唇角勾起,精准拿捏。
“一个女人去花楼自然不是为了找乐子,所以,你包下一间房是何用意?”
“本王等着你的答复,你倒好,称病躲避,你真以为躲得掉?还是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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