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衣袍已经被那双与玉手撩开,露出了他肌肉线条完美的上半身。
那双手还在他的身上肆意作祟,一路向下,落在了他的裤腰上,粉色的指尖灵活的钻了进去……
君北承眸子蓦地眯了起来,这熟悉的手法,和那晚的女人如出一辙!
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他一把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五年前你在什么地方?”
一听到‘五年前’这三个字,沈昭宁当时就萎了,一秒变鹌鹑。
“妾身五年前……只是一个乡野村妇,和我那死鬼丈夫面朝黄土背朝天在江南一带刨食,后来闹水灾,男人死了,妾身有了身孕,之后就独自带着孩子女扮男装逃荒度日。”
“哦?是么?”
君北承眼里带着两分探究,像是要把人的心脏都掰开揉碎了看个清楚。
沈昭宁忙不迭的点头,眼神心虚的一阵乱飘,不会是被认出来了吧?
天杀的,那天晚上一直是这个体位,当时她哪里知道男人没死?搞不好真被认出来!
她装出惶恐的模样,连滚带爬地从男人身上下来,跪在床前求饶:“是妾身冒犯了王爷,王爷恕罪!妾身不在上面就是了……”
君北承站起身来,一把将人面朝下丢到了床边上,还是这个姿势,虽然他更喜欢看着她的脸做。
只是那颗怀疑的种子已经落了地,生根发芽一发不可收拾。
他让人查过沈林的背景,只有四年的行迹清晰,在那之前的便是一片空白。
几年前江南一带确实水患严重,不少人流离失所,难民成群,很多人的来历确实无从查证。
所以当时他并未让阿左深查,现在看来,他很有必要彻查一下。
既然性别是假的,名字也可能是假的,不管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历,他都需要清晰地掌握她的一切。
不管如何处置,至少现在他是打算把人留在身边的,那身世背景他就必须要清楚。
毕竟在床笫之事上,这个女人让他很满意。
至于未来如何处置,他并未想那么长远。
沈昭宁像只乖巧的小兔子伏在男人身下,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咬牙切齿。
她还不喜欢这个姿势呢,疼得要死,不过等她离开,应该也没有快乐的机会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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