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师不是势利眼吗,怎么也转性了?
杨老师连忙拉走了她,在她耳边窃喜道,“你给我推荐的男朋友好出名哦,跟着傅家混的,大家族长子啊……我万一明天被叫到校长室了,他应该罩得住我吧。”
她扶额哑然失笑,“没问题,我还有很多单身优质男性资源。”
“李妍言同学,你不会真的跟了金主吧?以前怎么没听说,你有这种黄金人脉啊。”
她愣了几秒,“…………”
“哎,老师其实我曾经救过一个人,后来,我才知道他是现在鼎鼎有名的傅家人。”
“傅家人!傅家有好几脉,是哪一个?”
“傅宴延。”
她短短三个字,杨老师彻底傻眼了……
钟婳言赶回了家,刚刚好撞见了大哥来送宵夜。
他转了几百零花钱,生怕她没有钱花。
这钱虽然对她来讲,比不是以前那么多,但是却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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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谧的房间,在最角落复古沙发上,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
他用着丝绸白布慢条斯理将手上的血迹擦干。
助理将一副画放在他面前,而后,微微开了大平层周侧的灯。
傅宴延一身剪裁精致的黑色高定西装,冷的像高山雪,冰肌玉骨的手腕上的疤痕骇人。
若有若无玩着手上的天珠,禁欲清冽。
“傅总,这画是之前李小姐之作,署名,无我。”
他看见这画的一瞬间,只觉得浑身发疼。
他点燃了一支烟。
画风极度相似。
阿婳平时几乎不画画,都在公司处理事务,做事风风火火。
但是,他曾经见过她画画。
她说过,“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下辈子做一个无欲无求,无我无他的人,潇洒自在,开开心心。
所以,这副栀子花就署名,无我。”
一个人的性格可以伪造,但是这种极少人知道的事情,很难伪造。
甚至于风格都极其相似。
画作都是抽象中夹杂极致的现实,像摄影机聚焦相片那瞬间。
傅宴延颤颤巍巍地抚摸着画,看向助理。
助理打开一则档案汇报,“傅总,我们调查了李小姐的从前,走访了她的故乡,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也没有接触京城任何一位富豪官员。
是近一年多才转来京城读大学。前段时间,因为在校和同学发生摩擦,摔下来楼梯,疑似碰到了脑袋,便失去了记忆。”
“所以,你们确认清楚了,她根本就没有几乎接触这些古物,也没有学过绘画?也不是其他敌对阵营训练的替身?”
助理看着老板欣喜又心疼,百感交集的神情,答复,“是的,我们确认了许多遍,现在可以肯定没有差错。
这个李小姐太不合常理了,出身太清清白白了,连和京城富豪官员一丝一毫的线索都没有,甚至最近在京城崭露头角,才华横溢,仿佛忽然失忆后连性格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