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多嘴了。”
他拉去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钟婳言感受到了这冰骨手掌上面的结痂。
“阿婳,要打我吗?你怎么打都行。你告诉我,上次绑架案,是许家派人的吧……”
她眼皮跳动,真闹心。
他的眼神对了几分占有,就这样耳鬓厮磨般,两个人纠缠。
“是,是许家。”
“那……阿婳,为什么瞒着我,是谁值得你瞒着?”
钟婳言忽然在想,这男人是不是想多了。
这些做生意都多疑。
当年,如果她也多疑,就不会被人陷害而死了。
“你怀疑我喜欢许褚印?”
“那阿婳为什么要瞒。”
“我只是比较好奇,他为什么要安排这场绑架,最后什么都不做?”
傅宴延看起来一直都很平静,但就像这夜晚下的海水,暗潮汹涌,忽而平静下来,也是不知的。
“那我们要让许家拿个说法,你觉得这个帽子该扣在谁头上?”
“许家碍于你施加的压力,还有项目,他们第一个绝对是许鸢。”
钟婳言看着外面渐渐暗沉的夜晚。
许鸢此刻就像被家族架空的躯壳,她享受了家族带来的便利,也应该抗家族不可避免的灾祸。
她的人生已经进入倒计时,她会被判多少年,尚且不知。
可以肯定的是,对于一个毫无价值,还心眼小的棋子来讲,许家不会让她出来,为的就是一次到位,免两姐弟之间间隙产生,出狱再生祸端。
她没有询问,许鸢多久会被带走……
但,她知道,傅宴延会让她以最羞辱的方式被带走。
“随你,我都随你,好不好?”
“不敢,阿婳,我随你。”
她刚刚要离开,又发觉头晕,曾经她千杯不醉,现在这副身体竟然如此累赘。
他看出了她的踌躇不前,于是,将她放到了腿上。轻声细哄,“阿婳,让我伺候你吧,你不难受吗?”
也许是酒精上头,她其实能意会到言外之意。
掐住他的下巴,这种将整个京城,将万千人控制权抓在手心的感觉,她再次体会到了。
“怎么个伺候法?”
“我的手很灵活的。”
她低头看了一眼,冰骨玉手,能解燥。
可惜,这手看起来很出色。
但碰过才知道,不够软,有结痂,触感会不好。
“把舌头伸出来。”
她的手微微用力,而他任由摆弄。
她的另一只手放在了下面,是皮带扣子解开的声音,他喉咙滚动。
这不是两具身体,是傅宴延享受着自己爱慕的女人,在心理上,身体上,征服他。
她冷笑一声,像奖励他般,轻飘飘开口,“手不怎么样,舌头看起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