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也不懂,懒得和你扯。”
钟婳言忽然想起事情,脸色便冷下来,又喝口白酒。
什么叫年纪大的!
她当年当上钟氏集团董事长的时候也才二十七岁。
刚刚把烟放嘴里,许尧川吊儿郎当地手转着打火机,为她点燃了吊在嘴上的烟。
他的手腕上块手表,在光下闪着若隐若现的光。
“我认为的欣赏,是尊重她任何行为。他们都说爱一个人,应该是克制,我不这样认为。真正的爱不是握紧手,而是松开手。”
“许尧川,你说什么鬼话。你又不爱我。”
“这是一句道理,我是不会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她将烟放嘴里,顷刻间燃烧的烈火炊烟从嘴角慢慢扬出,她的嘴唇被咬红,眼底酝酿着不露声色的隐秘。
不化妆的她面容,此刻看起来寡淡而非温柔,特别是将烟吊着嘴上的时候,手指若有若无敲打着桌面,而后准备拿旁边的酒瓶的时候,她的姿态也很潇洒肆意,完全不像一个女人能有的动作。
“这烟真她妈的难抽,外国牌子…怪不得,不地道。”
“你一个大学生,吃喝嫖赌样样都会,能开跑车,能鉴宝,还能跳舞……你到底是天赋过人,还是傅宴延的童养媳?”
钟婳言乜眼一看,吐出烟丝,“童养媳?哈哈哈哈,你说话好搞笑。”
“不然,谁给你培养成这样的?就算是京城上层些的家世也培养不了这么全面。更何况,一般的富家小姐都琴棋书画,或者不学无术。哪里像你一样,简直就堪比培养继承人才能培养出的水平。”
许尧川和她挨得很近,两个人就算眼神对视,看起来也是王不见王。
“天赋。有些事,你少打听。知道太多,人就活不长。”
“你还敢威胁我?我真的是,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狂妄的女人。”
“次次你都说我狂,我哪狂得过你啊,许大少爷。”
看起来就像两个酒鬼。
许褚印见她还要喝,眼底是不留痕迹的心疼,他起身一把抢走了那酒瓶。
然后对着许尧川讲,“哥!少喝一点,对你身体不好。”
钟婳言懵了……那抢她的酒杯干嘛……
“这个家,你还说不上话,小屁孩就要回房间好好读书。没看见,我在和你未来嫂子把酒言欢吗?滚远点。”
“哥,那不是嫂子……”
“不是嫂子,难不成是我弟媳啊?看你这个胆子,你一辈子都娶不到老婆。给你机会,又不中用。”
许褚印见他哥说不清楚,连忙忍着脖子疼,对着她讲。
“李妍言,你先回房睡觉吧。我哥讲话就是这样,你听听就好,当不了真的。”
钟婳言脸色发红,应该是白酒后劲上头了,她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少年面前。
她身上全是酒气,但就是这副样子,让他心慌意乱。
“来,姐姐,给你扣扣子。”
“你喝醉了。”
“乱说什么!我没醉!乖,我给你扣扣子哦~”
许褚印这副样子颇有些欲拒还迎,欲擒故纵,任由她的手在衣服袖口上来回翻扣。
随后,她从旁边拿出一条长长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