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着嘴巴不说话。
虎子不乐意了,问我刚才笑他妈啥,不说的话就一刀扎死我。
我顺坡下驴,说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他们两兄弟挺傻哔。
他一听,在我的小腿弯踢了一脚,我顿时跪在地上,他把刀顶在我喉咙上:“到底什么意思?”
我说:“下墓以后脏活累活都是你们兄弟干的吧?现在大家都捡宝贝去了,就你俩闲着;这也就算了,出去玩女人,你俩还得排在后面,你说你俩失败不失败?”
一顿pua之后,虎子这个直心眼子、死脑筋已经开始自我怀疑了,他寻思一会儿,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猴子说:“你他妈干啥?”
“老子不等了,老子现在就要上,哪怕出去宇哥卸我一条腿,我也不管了;你狗鈤的爱玩别人剩下的你随便。”
“虎子,你他吗这叫啥话?什么叫我爱玩别人剩下的?”
听他俩说话,我又笑了一声。
虎子扭头一瞪我,刚要骂我,一块板砖已经拍在了他的脑门子上。
虎子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旁边的猴子还想喊人,也被一板砖拍倒在地。
小五说:“掌柜的,孙哥,你们没事儿吧?”
我说没事儿,然后双臂用力挣脱了麻绳。
三儿说:“李哥,我说我们早点出来呢,小五哥不让,说主角都是最后一刻登场的。”
我们一脱困王宇就发现了。
随即便围了上来。
我说:“王宇,你真是个傻哔,被人给蒙了你还搁那替别人数钱呢?”
王宇说:“你他吗放屁。”
我呵呵一笑:“你被老根叔下蛊了,如果不信就去老根叔的包里翻翻,他包里有一个铃铛,那个铃铛就是控制你们体内痋蛊用的。”
老根叔顿时愣了,因为老孙身上的铃铛确实被他摸走,但目的是防止老孙控制痋蛊,没想到如今却成了他裤裆里的黄泥。
王宇从老根叔包里摸出了那个铃铛,然后质问道:“为什么下蛊害我们?”
老根叔说:“王宇,我老根什么人你是清楚的,我不可能向着几个外乡崽……”
但是他话没说完,我就抢下了话茬:“这是国家级大墓,这里面随便一件东西都踩八辈子缝纫机了,与其好多人知道,不如一个人知道,大不了后续多进来几趟慢慢倒腾呗!是吧老根叔?”
老根叔面色阴沉:“李尚,你敢挑拨离间,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