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行事张狂却没有斩草除根才酿成如此大事,朱婶儿的死,有我部分责任。
到了医院,朱欢说:“你先去忙吧,我陪我爸说会儿话。”
我只说了一个好,然后上了周雅的车。
周雅说:“事儿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就是黄伟那个狗东西干的,不过你跟疲门关系很好么?黄勇竟然亲自跟我打听你,还主动替你挡下了千门的怒火。”
“爱才吧。”我很认真的说。
她噗嗤一声笑了,说:“弟弟,姐姐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喜欢我,还是喜欢上我?你说清楚,不然我容易过度配合你。”
“贫嘴。”她撩了撩头发:“陪姐姐去喝个下午茶?”
“我是吃软饭的,听你安排。”
“人家可都是夫唱妇随。”
“那去我药庄对面那个茶楼吧!正好我也有点事儿要跟那老板唠唠。”我冷笑一声,这老屁眼好端端的出卖我,我就算不要他的命也不能让他囫囵个活着。
到了茶楼。
我直奔二楼雅间,坐下之后,伙计忙端上了一壶龙井。
我叫住伙计,问道:“你们家掌柜的呢?叫来呗,我俩喝点茶唠唠磕。”
“我们掌柜的不在,早上就出门去了。”
“是么?”我呵呵一笑,从我刚才进门,我就闻到了这老屁眼身上那股子狐臭味,现在跟我装不在。
我虽然目力不好使,但是闻风辩位跟听山识途这两门绝技,我是练得炉火纯青。
我说:“你告诉他,我在这里等他三分钟,如果三分钟不来,我就一把火烧了这茶楼,去吧。”
伙计落荒而逃。
不消片刻,老屁眼就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
我扭头瞥他一眼,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一巴掌一巴掌的往自己脸上抽。
我说:“你这是做什么?”
“李掌柜,是我一时糊涂给刘少东报信掌握你的行踪,都是我一直在给他做内应,他烧你药庄那次也是我泄的密。”老屁眼干打雷不下雨,看似哭爹喊娘,一滴泪也不见流。
我让他起来说话。
我纳闷的说:“据我所知,勾栏一脉都是女流,你一个大男人是怎么进入勾栏一脉的?而且你们新任魁首萧碧静跟我走的那么近,你又为什么想暗害我?”
老屁眼神色尴尬,苦笑道:“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啊。”
哭一半,他猛地抬头:“您是怎么知道我是勾栏一门的线人?”
“不知道啊。”我哈哈一笑,“我就是诈一诈你而已,没想到你还真是勾栏一脉的人,怎么勾栏一脉也闹分家?”
老屁眼:“不是,只是门里的姐姐们怕新魁首被你骗走,所以才想着把你给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