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沙是肯定要进的,他们大中华区的总裁已经放出话了。像承包他们的赌厅,必须不低于五个亿的抵押金。这些钱赌场是直接给他们相应的筹码,并且还是四六分成,赌场占六。就是这么苛刻的条件下,依旧有多少人想办法进来!”
说着,房楚开把牛肉放到嘴里,慢悠悠的嚼着。
“黄施公应该有这个财力,濠江马也差不多。但你要知道一点,他们有五亿的资产,不代表他们有五个亿的流动资金。毕竟,谁的钱也不可能在银行账户里趴着,都是要投资流动起来的。多人合作,人脉共享,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
我苦笑了下,在他口中说几个亿,就像我说几万块一样容易。
“需要我怎么做?我的突破口在哪里?”
房楚开不紧不慢的放下叉子,朝我的衣服方向努了努嘴。
“不是有人给你个名片吗?就找他,他会帮你许多的!”
“那我的酬劳呢?”
看着房楚开,我问了一句。
房楚开先是一怔,但马上笑了起来。
只是在飞机上,他似乎不敢笑的太放肆。
“这才像个生意人嘛?记得,谈钱不丢人,丢人的是没钱。只要你能让濠江马和黄施公这个赌厅做不成,我最低给你三千万。如果可以,我可能会调整出百分之三到五的干股送给你。当然,这个需要董事会同意,但我感觉问题不大!”
“成交!”
说着,我们两人在飞机上握起了手。
但我心里却是翻江倒海,有些钱有命赚,但是否有命花呢?
可我不能拒绝,我对房楚开的身份越来越怀疑。
我不想过早的把自己的底牌亮给他,否则我可能真的会无路可退。
当飞机落地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下飞机时,房楚开直接冲着我说道:
“初六,我就不和你们一起走了。咱们改天见!”
说着,我们下了飞机。
但眼前的一幕,却让我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