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妤那紧绷的身子渐渐松懈下来。
然而男人的手并不老实,在她的身子随着秋千朝后荡去那刻从身后环住了她,带着薄茧的大掌顺势从她的领口处钻了进去。
“砚辞!”
姜景妤一惊,急忙拉住了傅砚辞的手。
这可是在院外诶!!
傅砚辞微微俯身,一个使力把姜景妤架了起来,随即扭转姜景妤的身子,让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铺天盖地的吻随之落了下来。
新帝登基,这几日朝中事务繁多,傅砚辞一直早出晚归,他离开府邸时姜景妤还没醒,等他回来时姜景妤已经歇下。
二人已经有几日没有好好说说话了。
如今看到她,这几日的思念一发不可收拾。
由于是在院外,姜景妤慌乱的扭动身子,却不曾想傅砚辞更紧的搂住了她的细腰,根本不许她逃跑。
霸道炽热的薄唇将她的朱唇含住,舌津划入将其堵的更深,将她所有的挣扎与嘤咛全部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姜景妤喘不过来气时傅砚辞才终于放开了她。
傅砚辞紧紧抱着姜景妤,温热的气息忽地喷洒在她颈后,惹得姜景妤脖颈一阵发麻。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傅砚辞那温热的吻一路落了下来,延过她的锁骨,进入那一片雪白之中。
姜景妤紧咬下唇,控制自己不发出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她抓住傅砚辞身后的墨发,身形挣扎:“砚辞哥哥,不、不要在这。”
傅砚辞抬起头,薄唇轻勾:“下人已经被我遣退,方圆五里没有人,阿妤不必忍着。”
撕拉——
言罢,衣衫应声而碎。
二人身处一座小凉亭之中,凉亭四周繁花锦簇,将他们的身形遮掩不予窥探。
唯有脖颈以上袒露在外,透过那一团团锦簇的繁花,隐隐约约能看到凉亭之中两道身影相对而坐,身形不断起伏……
……
一年后,姜景妤生下三胞胎。
两儿一女。
随着两个小少爷和一个小小姐的到来,将军府上下喜乐融融,庆贺的鞭炮炸响了一串又一串。
两个小少爷取名为时禹时颂,小小姐则取名为时礼。
姜景妤刚生完孩子栋栋幺便把系统奖赏的极速恢复丸给了姜景妤,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
看在姜景妤这几个小世界表现良好的份上,系统破格奖励了一枚三胎丸和一枚极速恢复丸。
怀三胎很危险,稍有不慎便会殃及性命,自从知道姜景妤肚子里怀的是三胎后,将军府的人每天都战战兢兢,傅砚辞更是寸步不离,生怕姜景妤出了意外。
姜景妤生产之际,看着那一盆又一盆的血水被端出来,傅砚辞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直到产婆说母子平安,他那僵住的血液才开始重新流动。
从那一刻,傅砚辞便抱着姜景妤说以后再也不要孩子了。
当然他也说到做到,每回酱酱酿酿时都控制着自己,生怕再让姜景妤怀孕。
不过后来姜景妤服用了避孕丸,二人便过上了没羞没躁的日子。
某天,傅砚辞搂着姜景妤,突然想起了一件很久远的事。
“阿妤,那次江南疫病,你对祖母说了什么她竟会同意你去往江南?”
姜景妤贴着他的胸膛,微微一笑:“你猜。”
傅砚辞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自己:“阿妤,我想听你亲口说。”
姜景妤狡黠一笑,突然生了逗弄傅砚辞的心思,她起身凑到傅砚辞的耳旁低语。
“我告诉祖母阿妤生是砚辞哥哥的人,死是砚辞哥哥的鬼。”
许久没有听到的称呼再次在耳边响起,傅砚辞只觉得内心滚烫,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负一番。
傅砚辞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他翻身把姜景妤压在身下,目光炙热的看着她,热气轻吐。
“再叫一声。”
姜景妤挑眉,发出死夹子音:“砚辞哥哥~”
“再叫一声。”
“砚辞哥哥~”
“再叫。”
“唔~哥哥……”
……
数年后,傅砚辞和姜景妤的感情如胶似漆,成了恩爱多年相知相伴的老夫妻,五个孩子也都已经长大成人,各有所志。
大儿子傅时宴凭借新科状元的身份跻身朝堂,少有所成。
二儿子傅时禹打小就喜欢耍刀弄枪,如今在军中任职最猛少将。
三儿子傅时颂对朝堂和军营不感兴趣,令他感兴趣的只有钱财和生意,将军府的铺子已经全权交由他打理了。
大女儿傅时宜巾帼不让须眉,写出的卷宗比男子的见解还要深刻,打小便陪在太子身边做伴读,如今已经跟太子修成了正果。
至于小女儿傅时礼,她性情洒脱,不受世俗规矩所束,学了一身功夫后便请辞离家,从此一人一马仗剑仗剑天涯,去追寻自己的女侠梦。
今日是上元节,一家人齐聚一堂好不热闹。
老夫人年纪大了,行动有所不便,秦氏干脆让人将今日的膳食设在了老夫人院中。
“母亲,您就别上手了,包饺子这点活让我跟景妤来就行了!”
看到老夫人撸了撸袖子想要下手包饺子,秦氏急忙开口阻止。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老了不中用了?连包饺子这点小事都办不到?”
老夫人哼了一声,偏不听,当即便拿起一张饺子皮证明自己还很行!
秦氏悻悻一笑:“母亲冤枉我了,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是想着您老人家年纪大了,想让您颐养天年吗?”
“太祖母,太祖母我们回来了!”
话语间,院外传来了几道熟悉的声音,老夫人当即便将饺子皮丢到一边抬头看去。
兄妹五人的身影齐刷刷的出现在门外,原本宽敞的空间瞬间变得仄人起来。
“哎呦,太祖母可算将你们都盼来了!”
傅时礼跑到老夫人身前,亲昵的贴了贴她的那布满皱纹的脸:“太祖母,时礼好想您。”
老夫人戳了戳傅时礼的脑门:“哼,贫嘴的臭丫头,想我还不知道回来看看?你一个人在外倒是逍遥快活,留太祖母一个人在府里当望孙石!”
傅时礼嘿嘿一笑:“太祖母,时礼如今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什么?!”
一屋子人瞪大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傅时礼。
傅砚辞来到门口时恰好听到这句话,他一个踉跄扶住了门框,面如死灰。
他家仅剩的一棵小白菜也被猪拱了??
噗嗤——
看到老爹这副模样后,傅时颂毫不给面儿的笑出了声。
傅时禹将胳膊搭在了傅时宜肩膀上:“长姐,你有没有觉得这幅画面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