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炳文老脸苍白，冷汗涔涔。
江炎说的没有错。
这春江花月图是不是真迹，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把假的说成是真的，那是自己实力不行，没看出假的破绽。
但要把真的说成假的，说实话，金炳文根本没经验。
所以他才想到了画风对比。
却不曾想江炎直接来了波现场科普。
就当着众人的面，把放在龙都博物馆内的唐寅晚期作品给大家展示。
龙都博物馆的东西谁敢怀疑是假的？
“金大师，他说的是真的吗？”
“金炳文，你个老棺材，你居然敢戏弄我们？”
“真迹你说是赝品，你可真缺德啊！”
“金石阁的人品如此低劣？”
“呸，老棺材真阴险。”
不少人指责金炳文。
金炳文羞愧难当，直接转身要走。
但程睿却拉住了他。
“金大师且慢走。”
程睿冷笑道：“别人不信你，我还是信你的，你还没看我收拾那个臭小子呢！看我叫他跪在你面前，向你磕头道歉，你再走也不迟。”
金炳文一愣，随后点了点头，愤恨道：“也成，程公子，就靠你了！”
“老黄！”
程睿喝道。
“少爷。”
一名中年男子走上前。
“给我把那个狗东西的手脚打断，然后割了舌头，带到我面前来！”
“程睿，你放肆！你敢在我的店门口伤我的朋友？我轩月定跟你没完！”
轩月大怒，厉声喝道。
“臭婊子，老子今天肯来是给你面子，要是冲你有几分姿色，你以为老子肯来？你不会以为老子怕了你轩家吧？”
程睿不屑骂道。
也不管四周人群的目光，直接撕破脸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