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秦把陆月白送到基地去训练,一来可以保护他,二来也是可以训练他的体能。
陆家虽然在帝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有人都敬畏三分。
可是也正是如此,在背后那些每天盯着陆家,恨不得将陆家拉下云端的也不少。
陆北秦有预感,以后的陆家将会迎来一场腥风血雨,而陆月白在这之前,需要有自保的能力。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周,陆月白也在基地呆了一周。
还行,坚持下来了。
萧云深咬着烟给陆北秦打电话,目光看着不远处的陆月白,“你家这小豆芽菜的身材,真的要继续放在我这儿,不怕我给弄折了?”
“你正常训练,他比你想的要坚强得多。”
萧云深看着陆月白再次被人过肩摔到地上,一动不动之后,连忙挂了电话,“行了,不说了,训练呢,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打一场。”
“没问题。”
挂断电话,萧云深大步流星走向陆月白。
虽然陆北秦这么说,可是陆月白好歹是他亲弟弟,前段时间还是一个坐轮椅的小可怜,现在倒是好,能跑能跳,还能在这里坚持一周。
萧云深自然不能让陆北秦的宝贝弟弟在这里出事,过来蹲下身来看了他一眼,“还能起来吗?”
陆月白咬牙,“能!”
萧云深对着刚刚对练的抬了抬下巴,“你去忙,这里交给我。”
对方点头,离开了。
陆月白缓过神来,挣扎着起身,“来。”
……
陆北秦挂断电话,来到沈初棠的卧室门口。
今天是时寒寒的生日,两个人说好了一起出发。
房门没关,沈初棠正对着镜子抹口红。
她本就生的白,一抹红色被她用无名指的指腹轻轻地揉开,艳丽至极,就连那双水眸都带上了几分潋滟多情,索魂一样的美。
沈初棠今天穿的是一件简单的白色长裙,可是穿在她的身上,总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魅力。
陆北秦微微收回目光,敲了敲门。
沈初棠见状,立刻起身,放下口红,“我好了,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