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呃啊!”
“啊?父亲!”
“哎呀,老爷子?”
“太爷爷!”
“您怎么?怎么被他们拿下了!”
长房一家子以及令狐秋,看着他们的精神支柱,被当成活物一般,给扔了进来。
一个个都惊惧了!因为,这代表着整个令狐家,都成为了别人的板上鱼肉。
连修为最高的老祖宗,都被人家毫不当人的扔了进来,还奢望什么绝地反击?反败为胜啊!别做梦了。
“哎嗨嗨,你们这一个个畜生呐!”
“老夫我苦修上百年,今日得以突破!”
“却不曾想。”
“唉!”
“被你们这一窝子畜生,引来了杀身之祸!”
那令狐秋见事已至此,却毫无反省自个的将责任甩给了令狐渊。
一脸痛恨的说道:“父亲,这都是二哥干的好事!”
“哼,那个畜生现在在哪儿?”
“哎,老爷子,您别激动,已通知他回来了。”
听此,原本一脸悲愤的老头,眼神骤然一转,明烁的眸子里,变得暗淡了起来。
“唉!”
“想我令狐家,立世一百多年。”
“想不到,一家子老下,竟都沦落成了别人的阶下囚,待宰羔羊!”
“唉!老夫我不甘呐!老夫我……”
“行了!!”
“都活上百年了,也该知足了!”
听此一声呵斥,令狐一家老小,都一脸黑线的扭头看向了门口……
——
日落西山后,天气晚来秋。
深山里的傍晚,多少带着一些凉意,特别是手可摘星辰的赤狐山顶。
李不易站在,令狐家特意为俯瞰众生,而修建的凉亭内,而他身边只跟着甩不掉的颜雨亭。
“你老跟着我做什么?”
“趁空隙你还不去睡上一会儿?”
“嗯,我不困。”
听此,李不易扭头看了颜雨亭一眼。
见她眸子中闪烁着明亮的光彩,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冲着自己一眨一眨,给人写满了亲近感。
“你想说什么?”
李不易可不傻,他很是了解颜雨亭为人,这种不肯屈服的女中豪杰,怎会没事紧跟着他?违心的以笑示人?
“也没什么想说的。”
“但好像又有许多要说的。”
“却又不知该怎么说?”
“呵呵,是啊,你是解脱了。”
“而我?”
“唉!”
李不易面向天际的一抹黄昏,对于将来,带有满肚子说不出的惆怅。
见李不易神情落寞,暗自神伤,颜雨亭忙凑到了过来,脸上也黯淡了下来。
她想安慰李不易一番,可她又不是那种柔柔捏捏,讨人欢喜的娇甜女子,说不出那种哄人开心的话。
“我,你你,别难过。”
“大不了,我陪你一辈子。”
这话说的有点儿莫名其妙,听此,李不易一脸不解的看向了颜雨亭。
见她低头娇红着脸,似天边的晚霞,凌霄中的仙子,属实难得一见。
“陪我一辈子?”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共度一生?”
“啪啪年华,还是……”
“呃,不是!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听到羞羞年华,颜雨亭娇红的脸上,多出了一片羞涩,轻咬了一下粉唇。
“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