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身体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请你帮我撕开黑丝,好吗?”说此话时,警花的语气有点娇喘,似乎她真的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还没有上床的想法,虽然我内心的小恶魔早就急不可耐了,这一点,警花肯定观察到了。
我说道:“我更喜欢长发飘飘,再说了盘着头发,枕着也不太舒服对吧。”
此时警花似乎有了力气,她轻轻柔柔地取下了发簪,一头秀发,柔顺地滑落下来,她像是很随意地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女性在异性面前捋头发——必杀技,捋头发的过程中适度地遮挡,呈现的是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体态——还是必杀技。在床上女性跳舞,有多少人见识过——必必必杀技。对一般的男人而言,必杀技迭出之下,会发生些什么呢?
我就是我,我问道:“我能帮你把把脉吗?”
我一直未上床,并未让警花感到我太磨磨唧唧。她微笑着好奇问道:“你这是为何?”
“我略懂些中医理论,想探知你是否黄花闺女,再说了,我是浪漫的情种,让我冒然向你的羞涩之处下手,一探究竟,显得我流氓样。”我显得很绅士。
“其实我介意,又不介意。”警花笑盈盈地说道。
“此话怎讲?”
“其实我介意的是你用手,的确不绅士,可我不介意你把根留住。”警花此言,让我内心的小恶魔狂躁得快发疯了。
“我很具有处女情节,你能理解吗?”我说道。
“能理解,你中奖了。”警花说道。
中奖了是几个意思,到底你是,还是不是。警花伸出了她的手,表明她不介意我为她把脉,其实她内心更不介意采用最直接的方式,我把根留住。
我的手指很温柔地搭上了警花的右手腕,她的左手并没有闲着,摆着兰花指很好奇、很温柔地想与我二弟来个亲密接触。
我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左手腕,轻轻的上举压在她的头上部。
说我压着她的手,其实也没压着,我用自己的手指支撑着床,只是箍着她的手腕,并承担着自己的体重,她的手腕与手有足够的空间扭动,她浅笑着,她似乎很满意我的温柔与怜香惜玉。
“最后一个问题。”我说道。
警花笑着问:“什么问题?”其实警花的内心有些不耐烦了,都到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不动手,等得老娘我着急了,但她还是忍着心性,没有流露。
“你是想欲仙欲死,还是爽死?”我问道。
这才是重点,警花很乐意回答这个问题:“有区别吗?你认为什么方式合适都行,但千万别让我失望。”
……
第二天的清晨,我睡得很死地被警察叫醒了。
“你不知道时间吗?现在几点了,还睡在这儿?”警察没好气地责问我。
“我这就走。”我连忙胡乱地穿着衣服。
“你也该走了吧。”警察见警花同样睡得很沉,在试图叫醒她。
我已经走出单间牢房了,突然身后的警察惊叫道:“567,你给我站住。”
我擦着眼屎问道:“什么事?”
“跪下,双手抱头。”警察气急败坏地命令道。
虽然我很奇怪警察的异常举动,我也只能按照他的命令顺从。
又出事了,这次是警花死了。单身牢房内,大门紧锁,除了我,就只有死去的警花,凶手是谁?反正是密室杀人。
注:千万留意我书中的每一个细节,错过细节,将无法理解今后的章节内容,可能是线索,也可能是永远未知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