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奕君一直守在床边,听到时容的话,眸色暗了暗。
时家拿她当作挡灾的工具。
她自小就体弱多病,为了增强体质,她利用课余时间拼命锻炼,却依旧时不时就生病住院。
等护士走后,霍奕君靠近来,伸手覆盖上她的额头。
温热的手,让时容下意识偏头:“你做什么?”
“看你还发不发热了。”
“这里有体温计。”
时容指了指旁边,“你的手也能测温度?”
霍奕君眉尖微动:“你自小到大体质不好,总是生病。难道时家人就从来没摸摸你的额头?”
时容摇摇头:“家里有佣人照顾我,每次生病,都是佣人直接送我去医院,好了再接我回来。”
“你病了,她们也不陪你?”
“从来没有。”
在时容从四五岁开始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她每次生病,时家人从来没有陪她去过医院。
躺在病床上,只有看书打发时间。
霍奕君的眼底流露出怜惜之色。
“还可以这测体温。”
他把额头凑过去,与她的额头碰了碰,看着她不解的眼神,心下微动,改为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下。
时容抬手摸了下刚才他吻过的地方。
“怎么呢?”他低声问。
“好像温度更热了。”
“我们结婚吧。”
霍奕君说。
猝不及防的。
时容半躺着,微微仰脸,与他对视。
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十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