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冒险?”江逾白大声呵斥着她,心中更是难受。
沈知意低着头,心中满是坚定。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却异常坚定:“师父,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冒险,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江逾白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怒气:“知意,你是我的徒弟,我教导你要冷静,要有智慧,你怎么能如此冲动?”
江逾白看着她,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这是玉脂膏,涂抹后不会留疤。”
“多谢师父。”
“这是玉脂膏,涂抹后不会留疤。”江逾白轻声道,他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沈知意微微点头,感激地看着他,“多谢师父。”江逾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照顾好自己,你那个婢女看到你伤成这样,眼睛都哭肿了。”
沈知意的心猛地一颤,她连忙看向江逾白,“师父,茯苓她现在怎么样了?”
江逾白叹了口气,“哭过后,被衔青带到房里睡着了。毕竟她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对你倒是忠心。”
沈知意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茯苓的担心和守护都是出于对她的忠诚和关爱。
“快睡吧,太医署那群人还不知道你醒来的消息,既然演得这么像就再装一下吧。”
“遵命,多谢师父。”
沈府内
沈轩看着母亲疼得脸色苍白,跪在地上摇摇欲坠,心中忍不住一阵酸楚。他挣扎着想要扶起母亲,却被父亲瞪了一眼,老夫人更是怒斥道:“你想干什么?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个废人,还不给我跪下!”
沈轩脸色一白,他知道自己的残疾一直是家中的耻辱,是老夫人无法释怀的心结。他咬了咬牙,跪在了洛梅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娘,你怎么样了?我扶你起来。”
洛梅抬头看了儿子一眼,眼中满是疼惜和无奈。她轻轻摇了摇头,“轩儿,娘没事,你不用管我。”
“娘,我这就给你请大夫。”
“不用去了,太医院没一个敢得罪江督主的,也不知道那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好横的。竟然这般胆大妄为。”沈鸿。
沈轩毅然走出了沈府的大门。他踏着青石板路,穿梭在熙熙攘攘的市井之间。他走进了人来人往的医馆,却发现那些医师们都是畏手畏脚,显然是惧怕江逾白的权势。
沈轩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继续在街头巷尾寻找着,终于在一条狭窄的小巷里,他发现了一个盲人老道,听附近的人说他也算半个医师。
死马当活马医吧。
老道微微一笑,说道:“我虽然眼盲,但我能感受到你的诚意。我可以为你诊治,但能否治愈还要看天意。”
沈轩刚将这大夫请回来,就被沈老夫人抓去,要他先给自己瞧病,沈轩气恼但也无可奈何,嘴里还说着祖母定然安然无恙的话语。
洛梅在一旁跪着,口吐鲜血不止,沈轩连忙扶着她。血迹斑斑的衣襟在风中飘扬,触目惊心。沈轩的心如被刀绞一般,痛彻心扉,他紧紧握住母亲的手,眼中满是担忧和无助。
“娘,您怎么了?”沈轩的声音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没事,轩儿,别担心。”洛梅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但脸色愈发苍白。
沈老夫人躺在床上,嘴里咿咿呀呀喊着疼,声音凄厉而尖锐。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你只要能治好我这老婆子,便是咱沈府的贵客,少不了你的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