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锦竹站在朝堂上,声音坚定而有力,她盯着沈安,眼神坚定。
“沈鸿,你作为沈家长子,却不为沈家着想,反而包庇纵容那些犯下滔天大罪的家人,你的所作所为,简直有辱沈家家风!”
“即日起,沈家二房变从沈家分开,不再和沈家有任何瓜葛。”
项锦竹话音刚落,大殿内一片寂静。沈安面露惊愕,脸色苍白,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项锦竹,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般。
其他大臣们也愣住了,他们没想到项锦竹竟然如此决绝,竟然要与沈家彻底决裂。
项锦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果敢,她身上散发着一股不可动摇的气势。她在大殿中央,挺直了脊背,犹如一棵不屈的松树,傲然挺立。她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让人无法忽视。
“本夫人在此当众立誓,要离开这个狼窝!”项锦竹大声说道,她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沈安听到项锦竹的话,面色一变,“你、你让我从沈家分家?”
“不错。”项锦竹直视沈安。
“你、你简直胡说八道!”沈鸿气得面色发青,“为何要分家?我明明是被江逾白和沈知意陷害的!”
项锦竹冷冷一笑,“沈鸿,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可以瞒天过海?你以为你犯下的罪行可以一笔勾销?你为了争夺家产,陷害亲兄弟,纵容家人犯罪,你早已失去了作为沈家人的资格!”她声音凌厉,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子般锋利,直刺沈鸿的心脏。
沈鸿面色发青,他瞪着项锦竹,眼中满是怨毒和不甘,“你、你有什么证据?”
项锦竹微微一笑,她眼神中透着一丝讥讽,她还是太冲动了,眼下没拿到他漕运贪污的证据不可轻举妄动。
“沈安,你的女儿还躺在病床上不知生死,他们竟然将意儿关在祠堂,企图活活烧死!”
项锦竹声音颤抖,眼中泪水打转,她紧紧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脑海中浮现出沈知意被关在祠堂的情景,那可怕的火焰,那滚滚浓烟,她心如刀绞。
她的手指紧握成拳,指节发白,仿佛要将这段记忆刻进心底,永不忘记。
其他大臣看着沈安,等待着他的回应。
沈安面无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他知道项锦竹说的都是事实,可是他却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沈安大步走向沈鸿,眼中满是怒火,“大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都是误会。”沈鸿企图狡辩,
沈鸿脸色苍白,眼神闪烁,他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直视沈安的眼睛。
“大哥,你说话啊!”沈安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和失望,他的心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
“好!你不肯承认是吧!”沈安一把揪住沈鸿的衣领。
事到如今,沈鸿再怎么解释都是苍白无力。
江逾白直接甩出他谋害沈知意的证据,将那瓶临花散狠狠地摔在沈鸿面前,“沈鸿,这可是你亲手所下的毒!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沈鸿瞪大了眼睛,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这怎么可能……”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沈安气得咬牙切齿,“大哥,你真该好好看看你做的好事!”
这……这毒、不是我下的……”沈鸿结结巴巴地辩解道。
“来人!”江逾白大喊一声,“将沈知意抬上来!”
很快,几个侍卫抬着昏迷不醒的沈知意走了进来。
众大臣看清沈知意的模样,纷纷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