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点点头,附到她耳边低语,待小太监走后。
血啼等在她的必经之路上,小姐同她描述过此人模样,将一包粉末交到她手里,血啼放在鼻尖闻了闻,有些呛鼻,但绝不是什么毒药。
她还好心提醒过小姐,“沈小姐,这玩意儿毒不死人,你要是想杀什么人,尽管吩咐,用不着和我客气。”
“这不是毒物,只是能倒是孕妇腹疼的药沫,对身子并无大碍。”
沈知意说这话时,她低着头,她心里明白,若非必要,她也不愿意用药,用药便是多事,容易招人怀疑,但是对付沈青禾这样的女人,不必顾忌这么多。
要是就让她这么死了,反倒是太便宜她了。
要受世人指点,一辈子人间炼狱痛苦地活着,这样才能慰藉沈家在天亡灵,慰藉沈家军上万将士亡魂。
“沈青禾怀了谢三的种,我助她‘风风光光’嫁过去。”
沈知意话语中满是不屑,沈青禾常年被谢少恒灌堕胎药,女人本就身子虚弱,若是没有好好调养,身子便会垮掉,可她并非要她肚子里孩儿的命。
这点剂量微弱,更何况这些东西对产妇身子并无伤害。
“我去,那谢少恒不是跟小姐你有过一纸婚书,怎么现在和你妹妹有这一腿?”血啼除了习武杀人就没有什么别的寻常人的爱好。
唯一算得上正常的爱好就是八卦,听墙角。
血啼摇头拍手,求沈知意讲出更多劲爆消息,感慨道:“不愧是皇室,恒远王连这方面都别有洞天,这不是喜欢小姨子吗?”
原本以为睿王的龙阳之好就已经是皇室的上限,没想到恒远王还是更胜一筹。
沈知意看着血啼这个反应,感叹她若是待在鸢阁做情报工作,定然比在锦阁搞刺杀更厉害。
“对了,小姐,密探传来消息,在扬州并没有找到沈青禾的母亲宣婉的籍书。”
鸢阁负责打探情报,锦阁负责暗杀,鸢阁那边传回消息,扬州城确实是有一位名叫宣婉的青楼女子,不过很早被一个当官的人家买回去了。
后来张家因为牵扯到盛太子谋逆,张家揭被斩首,宣婉意外逃了出来,但又传言说宣婉入府后被张家小姐,拿烙铁毁了容。
“继续查,这其中定然有蹊跷。”
沈知意坐在红檀木椅上,手中把玩着玉如意,她闭目养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心里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沈青禾对她的恨,必然也是事出有因。
她倒要看看,这个妹妹究竟还有什么花样。“小姐,属下还有一事禀告。”血啼站在她身后,轻声说道。
沈知意睁开眼睛,淡淡地看向她,“说。”“小姐让属下查的那些账目,属下已经查清,确实是户部尚书动了手脚,小姐要他好看,简直是易如反掌。”
血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最是看不惯那些贪官污吏。沈知意挑了挑眉。
“沈鸿这个人原本以为只是和睿王有勾结,没想到竟然联合户部尚书,染指漕运。”
沈知意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她脑海中闪过沈鸿的脸,前世,这个男人在沈家倒台之后,摇身一变成为睿王手下得力干将。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和睿王有勾结,却没想到竟然还和户部尚书有染。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她仿佛看到沈鸿在昏暗的房间里,和户部尚书勾肩搭背,低声交谈着什么。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丝阴险的笑容,手中的钱财仿佛是他们的命脉,贪婪地吞噬着他们的灵魂。
而她,就是那个要将他们拉下深渊的人。
不愧是江逾白手下的人办事效率高。“那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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