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柔为了整许织云,顾不上形象了:“一会咱们两个好姐妹来个诗词比拼,看看谁的诗词更让大伙喜爱。若我赢了,烦请妹妹当众学小狗叫;若我输了,就与妹妹交换住所且给妹妹一大笔银子。”
许织云眼睛一亮,唇角一扬:“咳咳咳……姐姐可要记得说话算数哦,诸位的眼睛是雪亮的。”
“那是自然。”许轻柔一脸自信,“如果谁赖账,那谁便是犬。”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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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与纸被拿了上来。
绿水提笔。
许织云又要搞什么事情?此字工工整整,分明与丑不沾边。
大小姐吩咐她要在诗会中给许织云使绊子,不使就拿她的脑袋下酒菜。可许织云那头有常修护着,光明正大地使绝对会被那个常修杀了的。
哎呦,两边都是不好惹的主。
看来此次只能暗度陈仓了。
绿水写之时,许轻柔念了自己的诗词,但众人均是摇头,甚至有人直言“她不配‘京城第一温婉才女’的称号”,给许轻柔气的不轻。
为什么这次的诗词得不到赏识了?一定是那个写诗的奴才动了手脚!回头就砍了他的手指。
至于你们有眼无珠的贱民……以后让我爹爹来收拾!
不过嘛,就算我的诗词再烂,也肯定比那病秧子废柴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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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水停笔,将笔轻放于桌。
“咳咳咳……姐姐可以帮妹妹念一下吗?妹妹嗓子好疼……”
这次泪珠直接掉出来了。
许轻柔爽快答应:“行啊。”
“不行!”绿水大叫一声。
“姐姐帮不舒服的妹妹念诗乃天经地义之事,与你何干?”许轻柔以为绿水反水了,蹙眉,不悦道。
绿水只好闭了嘴,心愿大小姐自求多福。
许轻柔拿起纸,大声朗读起来。
内容如下。
吾衣白胜雪,
是乃圣洁物。
傻人分不清,还怨之,
但吾心开阔,笑以还之。
“好诗词!”
不知是谁喊了声,众人纷纷鼓掌。
掌声热烈,经久不息。
靠于二楼某根柱子的常修微微意外,后频频点头,笑意爬上嘴角:“没想到她竟精通诗词!不过那个看起来就傲慢无比的姐姐可要惨咯。”
“少爷,此言何意?”
“吾也没明白。”
跟着常修的两个侍卫互望了几眼,一先一后开口。
“哎哎哎,这都不懂,你们是不是脑子被驴踢过?”常修眸里闪过嫌弃,展开手中檀木扇,“这是藏首诗啊,念念?”
“吾是傻但?吾是傻蛋!”其中一个侍卫傻乎乎地念了出来。
念完,脸上似有恼羞之意:“少爷,您欺负我!”
另一个侍卫憋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
“嘘!”骨节分明且修长的食指轻搭于唇,“别吵了,看戏。”
闻言,两人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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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轻柔哪受过这样的屈辱,眼里饱含泪水:“这诗才不是什么好诗呢!垃圾死了!”
“这才女怎么还会说此等粗鄙之言?怪不得刚刚那谁说配不上这个称号呢!”
“说的对啊!依我看,倒不如把这称号给二小姐呢!老许明明有二小姐这么优秀的女儿,却总不给其崭露头角之机会,糊涂呐!”
“是啊是啊,若是没有此诗会,诸君可能都不晓二小姐有此等才能。两位小姐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
议论声不绝于耳。
许轻柔攥紧了拳头,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