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来看看,想换一张舒服的大床,我妈说这家店是你开的。”成野脸色倒是没项欢热情,说话的语气明显透着倨傲。
店面经理识趣的走开,给自己老板和客人留出空间。
“在里面睡惯了硬板,成家现在那个床软的我睡不着,还不如昨晚日料店里那个桌面……”
成野打住话头,意味深长的盯着项欢。
项欢当做听不懂,“那你看床不行,应该换合适的床垫,不过太硬的我店里没有,展示用的都是软硬度适中的。”
“你喜欢不软不硬的?”成野弯腰,按了按身边床上的垫子。
项欢不置可否,接过送过来的咖啡,给了成旗一杯。
“我喝不惯这玩意,要不去我车里坐会儿?我车上有冰镇可乐。”成野举起手里的车钥匙。
项欢跟他去了地下停车场,刚坐到车里,成野就发动了车子。
“我想去你家看看,你睡什么样的,参考一下。”
回到家里,项欢刚把人领到自己的卧室门口,下一秒就被狠狠拉拽着摔倒在床垫上。
一道冰山似的身影,从她身后笼罩上来。
完全没有前奏和亲吻,直入主题。
项欢做不到投入和共情,加上这一次是她认知里属于屈辱的姿势,终于忍不住出声。
叫停下来。
没听到任何言语回应,项欢只觉得脖颈处的气息,愈发阴冷难耐。
此时此刻,卧室窗外的午后艳阳还很浓烈,透过玻璃照射到大床上。
床上的人和物,完全无处遁形。
直到房间里一片昏黄时,床垫上的人,才从两个变成一个。
项欢忍着疼坐起身,耳边听到浴室哗哗的水流声里,夹杂着通电话的说话声。
等她把睡袍裹到身上,成野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裤重新穿起,过程中半眼都没看项欢,只在穿袜子时说了句话。
“明晚八点,成天宇给我弄了个欢迎宴,你跟你妈一起过来吧。”
项欢有点意外,不过很快就下意识地问回去,“你明晚穿什么告诉我一下,我好配合你。”
成野满眼震惊的仰起脸。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明晚的女伴,又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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