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快就来了。
许见东盯着观望的一侧路面上，开过来一辆确实有些「壕」的车，周围路人纷纷看过去。
项欢注意看着驾驶位置，是个女人。
「开车的那个，你认识吗？」成野问项欢。
项欢身子前倾尽量离得近一点观察，可惜还是有些远，看不出具体模样。
再去看许见东。
许见东已经走到靠边停下的豪车副驾那一侧，很自然的打开车门，坐进去。
项欢能看到，他和开车的女人在说话，车也随着启动，往前开走。
彻底看不到那辆车后，项欢才问成野，怎么知道会看到这一幕，他就是带自己过来看这个吗。
成野点点头。
「他跟什么女人来往，现在与我无关。」项欢心里不舒服，说话时完全不看成野。
成野也只是淡淡瞥她一眼。
眼神表情都是淡的，可接下来问的话，却味道浓烈。
「我一直很好奇，你们当初为什么会结婚，还那么有名无实的过了三年，为什么？」
重逢之后，这是成野最认真一次问起这件事。
「说这些，有什么意思？我要回家，开车吧。」项欢此时此刻并不想说这些。
成野估计也没抱多大希望听到想听的，被拒绝了也没怎样，短暂沉默后，开车送项欢回去。
他夜里没留下，进门和小野玩了一阵后就走了。
项欢等他一走，马上给许见东打电话，结果提示已经关机。
过了凌晨一点，项欢又试着打了一次，这次通了
，许见东说话的声音带着睡意，可能是被项欢来电吵醒的。
「你睡了？自己吗？」项欢一上来，就问的挺直接。
许见东那边应该也听得出来，回答说：「有点累早躺下了，是我自己，怎么心情不好要聊聊？」
项欢吁了口气，没说话。
「你在家吗，自己？我可以过去。」许见东的声音清朗许多。
项欢没接话，直接说了今天看到的那辆豪车和开豪车的女人，问许见东那是什么情况。
她还进一步说明这么问的理由。
说：「你既然准备做这个行业，就要注意处理这种男女之间的关系，我就是不想，你给我的生意，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许见东轻笑一声。
「看来你真像我大哥说的，身在许家心在别处，连我大哥的女人都不认识，我们在国外遇到过，都忘了？」
被这么一提醒，项欢回忆着那女人的轮廓，好像还真是。
许家大哥念书时认识一个女孩，可是两家都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最后大哥娶了家里看中的人选。
女孩一直单身去了外地发展，事业经营的风生水起后，又回了临城，和大哥在招商酒会上重逢后，又在一起。
许家出事后，她没少帮着各种补救想办法，弄得一些人误以为她才是许家大儿媳。
项欢与她那次唯一的交集，女孩一直带着墨镜没摘过，对项欢十分明显的不热情。
没有想亲近的意思。
项欢还以为随着许家的没落，这个
女孩也就自然消失掉，没想到她还跟许见东保持联系。
「是为了大哥的事，才跟她见面？」项欢问许见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