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么做的人,要么有充分的把握能抓到安王的把柄,要么就是不怕安王对付。
那老者是巫师,巫师当然能感觉到安王身上的蛊虫,还能把那些蛊虫全部弄死了。
阮锦安的目光像淬了毒,狠狠地盯着巫师。
巫师心里很郁闷。
他都没怎么发力,安王的衣服就被扒开了。
就连他都被吓了一大跳。
还有那些死去的蛊虫,真的不是他干的,他也想知道是谁弄死的,啊啊啊。
可惜,这话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
只会以为他和安王一样,都是敢做不敢当的人。
气死他了。
皇上看了眼小嘉宝儿,心里美得很。
他知道刚才那些事都是嘉宝儿做的,看,他的小女儿多么聪明,这么小就懂得借力打力。
转脸,看着西羌和南理,皇上的脸又黑了下来。
一个西羌,一个南理,带巫师的带巫师,带蛊虫的带蛊虫。
都把大齐皇宫当自己的后花园,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是多么不把大齐放在眼里。
幸亏儿子和女儿,成功将西羌和南理之间的关系彻底搅成死局,这两国永远都不再可能结盟,也算是去了大齐的心头大患。
……
阿古鲁和阮锦安还在争吵,房梁上的多多和少少却听不下去了。
一个忍不住,多多破口大骂:“我说你们俩,要不要脸了?啊,怎的就给脸不要脸呐?不知道赶紧滚蛋啊?咋地,还非得等着让人指着鼻子骂,你们才能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吗?”
“就是,连咱们鸟类都知道要脸,怎么这两帮人不知道呢?好奇怪哦。”
“妈的,多喜庆的日子,他们就跑上门来闹事,简直欺人太甚。啊呸,赔钱,必须赔钱,否则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若是不给个解释,兵戎相见。”
“哇,你现在这么有学问了,太厉害了,我好崇拜你啊,哇,哇。”
兵戎相见?!
西羌和南理使者心惊胆战。
尤其是这么难听的声音,无不听得他们心里发慌。
抬头去看,却又看不到发出声音的是哪一位。
两只鸟就躲在房梁上,文华殿的房梁又高又宽大,它们可以将整个身子都躲藏到后面,谁都发现不了。
使者再看向大齐皇上,皇上老神在在,一副刚才的话就代表我意思的表情。
两帮人顿时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