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理寺那边也查到了,临阳县主暴毙,确实是有人吃里爬外,收了外头人的东西害了县主。
只是那婢女在外头的枯井被人发现的,寻到的时候人已经去了。
在她老家寻到了官银,还有一封信,这丫头也是个有心眼的,怕自己出意外,就留了这信,说是庞家找的她。
只是,单单这信件,庞家是不认的,婢女已经死了,你说这是她写的信便是她写的了?
再则说了,一个婢女,还能有这心眼,这文采,谁人相信?
冯阁老最近叫嚣的太厉害,庞相反而怀疑,是他故意陷害庞家。
因为证据不足,大理寺也不能将庞家如何,不能放开手去查庞家,这案子进展的自然慢些了。
连如期将下头的人禀报的事,说与安红韶听,“冯阁老怕是要疯了,近来多在家中待着,不过老头子也不是蠢的,家他是能护的住的。”
这老头子,自然说的是连父。
冯阁老咬完庞家,不定什么时候就咬到连家来了。
他自然是要安排妥当,不让人拿捏住连家的错处来。
“哪有这般说父亲的?”还老头子,人家连父哪里老了?
连如期还没说完,席杉就过来,说是连父请他过去一趟。
瞧,又被连如期说中了。
看着连如期一脸的不情愿,安红韶无奈的推人,“赶紧去吧,莫要让父亲久等。”
席杉听见里头安红韶的声音,眼神微动。
连如期以为连如信也在书房,没想到就只有连父自己,他进去后站的离连父远些,“爹。”
规矩是没错的,该怎么见礼就这么见礼。
只是,看着他现在的姿态,好像有一种划清界限的感觉,让连父控制不住的往外冒火,“一脸的不情愿,我欠你的?”
三个儿子,他是只有骂连如期的时候,最为的自在,不必顾虑的太多。
“这事我哪知道?”连如期身子不动,嘴却硬的很。
最后还是连父妥协,指了指自己左手边的位置,那个本该是家中长子的位置,让连如期坐下。
连如期犹豫了一下,可到底也没问原由,父亲让坐便坐,似乎并没有考虑里头的深意。
“你同工部的人有没有交情?”连父问了一句,随即又摇了摇头,“你一会儿亲自去趟工部。”
旁的连父倒是不惧冯阁老,就是前些日子连如信出错,让连如期过去打点好关系,莫要传出去。
至于工部尚书那边,连父已经约好了,今个晌午去酒楼里小坐。
冯阁老可以逮着谁咬谁,旁人也可以抱团。
上头连父出面合适,可下头有什么牛鬼蛇神,还是得让孩子们出面。
看着连父一脸严肃,连如期倒是有些疑惑了,“兄长这是出了什么错,让您老人家都如临大敌一样?”
再说了,这大错也不是谁都有机会犯的,他品级太低,接触不了大事,自然也就惹不了大祸。
“你少给我阴阳怪调的,多事之秋,谨慎点总没错。还有你,别以为圣上看重你,你就有恃无恐,当知伴君如伴虎,更要处处谨小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