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正是这样的优点方能成就千古第一女帝的宏图伟业,但房俊却不希望她这样劳累。
她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有那种问鼎天下的机会了,既然如此,何妨随意一些、自在一些?快乐的来源并非只有那种手执乾坤的绝对权力,有的时候平淡之中亦会蕴含着生活的真谛。
武媚娘莲足轻点,神情娇俏,小巧精致的琼鼻皱了皱:“妾身哪里有郎君劳累?郎君旦旦耕耘,夜夜征伐,当真是鞠躬尽瘁、劳心劳力……哼哼,妾身吃得那些补品,应当多多给郎君分食一些才是。”
眼波流转之间,一股妩媚娇艳之气息流泻。
房俊看着美人绝美的容颜,完美的娇躯,咽了咽口水,食指大动,手掌微微用力握着秀足揉捏一阵,便顺着秀美的足踝一路向上,抚过顺滑紧致的美腿,钻入丝绸袍子里头。
入手之处一片滑腻,比之丝绸更胜三分……
“等等!”武媚娘嘤咛一声,伸手将袍子下的大手摁住,眼波盈盈,阻止了房俊下一步的动作。
“嗯?”房俊眉梢一挑,略带诧异,这是想要跟本郎君玩一出儿欲擒故纵?
武媚娘阻止了房俊的大手,直起上身,任凭春光外泄差点晃瞎了某人双眼,自软榻旁的矮几上拿过一本厚厚的账簿,秀眸放光,兴奋道:“郎君可知这一次收了多少彩礼?”
房俊愕然。
这个时候……是否谈论风花雪月之类的话题,然后妩媚的冲自己勾勾小拇指邀请自己一起羞耻更适合一些?
武媚娘对房俊的诧异不满恍若未见,兀自兴致勃勃的扬了扬账簿,说道:“数目暂时还无法统计,不过不仅朝中文臣几乎来了九成九,天下各处州府的刺史督抚大半送来贺礼,便是绝大部分武将亦有贺仪送至,郎君,只是这一次喜宴,便抵得上咱家所有农庄一年产出的总和!”
房俊无语,你是得有多财迷,会因为一些钱财兴奋成这样?
话说咱家现在钱也不少了,至于吗?
这年头没有纪委,没有督查,官员家中婚丧嫁娶收礼是普遍行为,就算手了一座金山,政治对手亦不会那这种事情出来弹劾,因为在时下的价值观看来,这实在是跟道德问题扯不上边。
以房家父子现如今的身份地位,收礼收的少了那才是让人耻笑的事情……
房俊有些不爽,觉得武媚娘完全没有意识到面对的问题:“媚娘,如此良辰美景、春宵夜半,你不觉得谈论这等俗事,实在是有些煞风景么?”
“嗯?”武媚娘微微一愣,眼眸一转,便咬着嘴唇吃吃笑道:“那郎君觉得,何事不俗呢?”
“自然是夫妻敦伦之人间正道,媚娘以为然否?”
“哼哼,什么敦伦正道?不过是你们男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羞耻心而编造的借口罢了。”
“放肆,质疑圣人之言,想讨打?”
“郎君舍得?”
“舍不得又如何?本郎君今日要大义灭亲,吃吾一棒!”
“咯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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