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爸爸……”
&n<style>.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010px0;border-radius:3px3px;border:1pxsolid#f2f2f2;}.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3px003px;line-height:22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10px;height:40px;width:40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float:left;}.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p{margin:0;}@media(max-width:768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show-pc{display:none;}}.show-app2-content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3px3px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relative;line-height:22px;}.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style>nbsp;两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争先恐后的向他跑来。
娃子还小,走路都不稳当呢,跑了两下就跌倒了,房俊眉花眼笑,倒也没有上前去扶,看着泫然欲泣委屈得不行的两张小脸儿,鼓励道:“快站起来,到爸爸这边来。”
老大房菽咬着嘴唇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跑过来,老二房佑则抿抿嘴,干脆手脚着地,流着口水咯咯笑着爬过来……
房俊一手一个,将两个儿子抱起来,冲椅子上的房玄龄道:“孩儿见过父亲。”
房玄龄正伸手捋着自己乱糟糟的胡须,见到两个孙子一边一个搂着儿子的脖子,笑得咯咯响,便有些不悦道:“男娃自小便应严加管教,不可骄纵溺爱,否则惯子如杀父,长大之后如何知道规矩,如何吃得了苦?”
房俊道:“父亲教训的是。”
却偷偷撇撇嘴,您说的倒是一套一套的,看似严厉,可您这一大把爱惜非常的胡子乱成这个样子是怎么回事儿?
您自己个儿把孩子宠的没边儿,回头却又来教训我……
行吧,你是爹,你最大,咋说咋有理。
坐到椅子上,两个儿子一边一个站在他的腿上蹦跶,房俊怕孩子摔了,便用手环着他们的腰,两个小子蹦跶得欢实,咯咯直笑,口水流出来老长,便将老二挪到怀里靠着自己的胸膛,空出一只手来用手帕给老大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两个儿子换了一下,如法施为。
手里忙着,一边问道:“父亲唤我回来,为了何事?”
房玄龄啧啧嘴,看着两个孙子欢实的模样有些眼热,便道:“你给我一个,两个都抱着,摔坏了可了不得。”
房俊便将老大给递了过去,房菽一到爷爷怀里,便一把薅住爷爷的胡须,使劲儿的拽几下,往嘴里送……
尽管胡子被薅得生疼,房玄龄却没有一丝恼火,反而笑得见牙不见眼:“哎哎哎,乖孙,胡子不能吃呐……”
房俊看得眼角直跳。
怪不得都说孩子不能给老人带,老人宠孩子是没有底线的,瞅瞅老爹这模样,刚才还教训他呢,这会儿那是就算孩子上房揭瓦,他也笑眯眯的舍不得骂一句打一下,哪里有半分睿智老者、一国宰辅的模样?
毫不怀疑,这俩孩子跟在房玄龄身边,书能读多少不知道,成为两个纨绔是肯定的……
外头的乳母见到父子两个明显有事要谈,便走进来将两个孩子抱走,书房里这才消停下来。
等到侍女上了茶,爷俩饮了一杯,房玄龄才问道:“你在骊山那边怎么回事?兵部的事情漠不关心,有玩忽职守之嫌,殊为不智。陛下乃一国之君,你有不同看法可以,应当正言直谏,切切不可心存怨怼。”
房俊便解释了种子的重要性。
没办法,这话他当着无数人说了无数次,却尽皆认为他是在夸大其词,没有一个人当真相信玉米和地瓜、土豆将会有着怎样的产量,会给大唐带来如何天翻地覆的变化。
很显然,房玄龄也不信……
“既然那些种子如此重要,司农寺的官吏们又比不得你的农学之术,你多多承担一切,亦是应有之意。但怎可因此便懈怠兵部的政务?兵者,乃是军国大事,一丝一毫亦不能松懈,你如今身为兵部左侍郎,乃是兵部实际上的最高长官,一旦兵部出现任何疏漏,无论是否由你处置决断,你都是第一责任人,届时陛下问罪,你如何辩解开脱?再者,眼下北疆不靖,突厥降人以及薛延陀尽皆蠢蠢欲动,万一情形恶化,薛延陀突破定襄防线长驱直入,再上演一次‘渭水之盟’,陛下颜面何在?帝国威严何存?得有多少百姓遭受异族屠刀杀戮、得有多少良田遭受蛮夷铁蹄践踏?粮食,乃是国之根本,却绝对不是国家强盛的唯一基础,民心、士气,才是最重要的!一个被异族敲断了脊梁的国家,心底里滋生着恐惧,见到弯刀铁骑便瑟瑟发抖,纵然带甲百万、纵然粮谷满仓,又有何用?”
房俊如梦初醒,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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