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番娇俏柔媚模样,萧元慕早就心猿意马,顺手解去寝衣丝带,将手探到腰间抚摸。
绿棠的皮肤被他粗鲁揉搓,双眸疼出了泪花,倒在男人胸口,软软的猫儿似的,故意抱怨:“臣女是出家人,殿下欺负臣女,要遭神仙责罚。”
萧元慕的喘息渐渐粗重,幽幽笑道:“本王见你穿道袍,活脱脱就是个小神仙,只要你不责罚本王,还有谁会罚我?”
绿棠噗嗤一声笑嗔道:“殿下休要乱说,臣女怎么当的成神仙?”
萧元慕按着她软洋洋腰肢,恨恨咬牙:“你若不是神仙,前些天怎么会几次三番度我飞升?”
绿棠听他说荤话,羞的掩面而笑,怨道:“臣女若是神仙,就罚殿下当头老虎!”
萧元慕被她撩拨得上头,便管不住自己,将人按在帐内云雨起来。
绿棠先开始还在推拒,到后来食髓知味,只得顺着他的意思,俯仰由人了。
初秋已有凉意,红绡帐内,烛影摇动,暖意融融。
云雨渐尽,绿棠起身叫水梳洗,回来坐在卧榻旁梳头穿衣。
这些年做道装带冠,所以长发披散及地,梳理许久才用长木簪随意绾起。
灯下观美人,萧元慕半躺在榻上,双目炯炯盯着,依旧不知餍足。
比起在齐王府养伤时候,这一夜更是酣畅淋漓,小美人如花开盛放,风月绝妙不可言喻。
萧元慕不曾有过别的女人,只觉情极之时,连性命都可以不顾。
绿棠梳洗整齐,从脖颈中取下一枚白玉吊坠,供奉在茶几前,随手拿出一本道家经文,默默念诵起来。
春宵之夜竟然念起经来了,这番做作着实过分,萧元慕苦笑道:“你早就破了色戒。就是把经念破了,怕也来不及。”
绿棠念着经,挑眉睁开一只眼睛,模样十分俏皮。
“殿下方才身受三昧真火焚身之苦,臣女不得已才出手,将殿下救出火海。臣女舍身救了殿下性命,怎么算得上破戒?”
这般强词夺理在她口中说出,更显得娇俏动人。萧元慕听得心中痒痒,又开始蠢蠢欲动。
她喜欢作天作地,就让她闹去,难道她还能做乱不成?
萧元慕压不住火,伸手揽着她腰,不顾笑闹挣扎,将人扯上了床榻。
绿棠躺在枕上,两根手指挡住萧元慕的嘴唇,睁大了眼睛,低声倾诉道:“臣女舍身救了殿下性命,殿下可不能再恩将仇报。”
萧元慕心火上升,气急败坏的将那双纤细的手腕按在枕边,翻身压住,笑道:“你要舍身便痛快些,别在这儿扭手扭脚,扫本王的兴致!”
绿棠手腕被捏得通红,皱着眉头满脸无辜道:“外面天都要亮了,一会儿臣女要做早课,还要念经呢!”
美人在怀,萧元慕急得剑拔弩张,哪里听她讲什么经?
他不管不顾地皱眉道:“你愿意念经就念经,本王不管你!”
绿棠抵挡不开他的凶恶的动作,侧过头喃喃道:“从今以后,不许殿下再来仙观闹我了。让人家知道,非把臣女当妖精打死不可。”
萧元慕毕竟年轻气盛,欲火焚身时只顾用蛮力,满心都在底下交缠,头上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还在调笑戏谑。
“本王看你就是小妖精下凡,服侍得本王这般舒服!放心,便是妖精,本王有何畏惧?你可真是个小妖精,将本王的魂儿都吸去了!”
绿棠想要接着说,无奈满耳都是荤话,身子着实招架不住,无可奈何地软倒在榻上,任由萧元慕折腾去了。
花朵般娇弱身躯,整整一夜下来,让他冲撞的骨头都酥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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