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头的喊叫惊动了外面听动静的郑家人,他们乱七八糟的敲门大喊:“爸!爸!你没事吧!”“吴师傅!我爸怎么样了,你可一定别让他有事啊!”
还有女人在尖叫威胁:“姓吴的!我爸要是被你弄坏了我们跟你没完,有你好看的!”整个跟手术室外焦急的病人家属一毛一样。
吴典生气了,你们刚才一脸地求爹爹告奶奶,老子累得一身大汗,还没怎么呢,就变脸威胁了?
他骑虎难下,拿出了高人的姿态,提高声音吼:“喊什么喊什么!割个包皮还有风险还要疼呢,何况这是驱邪!想救你爹就都给我安静,滚远点儿!”
外面立马小声了,这些有钱人习惯了跋扈,遇事先喊一嗓子,碰到别人更横,也就偃旗息鼓了。
正这时,老头猛地停了挣扎叫喊,从他体内飞出一片浓郁的黑雾,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人形,扭曲着就想逃离,符文阵里白光大盛,一拥而上,那人形就像被阳光照射的积雪,飞快地消融了,还发出了“吱吱”的声音。
一股恶臭弥漫了整个房间,呛得吴典用手捂住鼻子张嘴咳嗽,赶紧跑去打开窗户,深深地呼吸几下。
等他回过身来,那黑雾已经不见了,明显是被符文白光完全地消灭了,只剩下大口喘息的郑老头静静地躺着。
吴典一阵惊喜:成功了!符文真的把降头驱散了!这么多努力没有白费。他跑过去,关切地问老头:“郑老,郑老!你感觉怎么样了?”
郑老头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他:“吴师傅,刚才好疼啊,我现在……”他说着话,用手摸了摸自己身上,仿佛在确认有没有少个零件,然后老脸就跟菊花一样绽放了:“好像没事了!我好了!”
这时符文图也像完成了使命一样,慢慢蒸发消散,最后整个的不见了,地板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郑老头坐起,拉住了吴典的手,声音颤抖:“我好了!我感觉得到,我真好了。吴师傅,你救了我的命,你是我的大恩人啊!”
吴典有些不好意思,心想:我也是胡乱试一下,说实话自己都没啥把握,也是你老人家命大,没被我乱折腾完蛋。最后消灭的那个人形应该就是降头师的半条命吧,看着可够诡异,还好琯琯大姐的符文给力。
他谦逊地说:“郑老别这么客气,咱们有缘分,我略微尽尽力,也是你吉人天相,这才顺利的解了降头。”
郑老头穿好衣服喊进来家里人,一听说缠着老头的东西被解除了,恢复健康了,立马普天同庆。一群人围着吴典又是道歉又是感谢的,热闹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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