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他抬手的电光石火之间,那小子竟然;;
如果当时自己真的开枪,那手枪必然炸膛,搞不好自己的整只手,都会被炸的血肉横飞。
只见,那枪管赫然已经扁了,两个指头印触目惊心地印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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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一道身影从一处马路边的草坪上站了起来,狠狠地伸了个懒腰。
“吗的,昨天晚上光顾着装逼耍酷去了,要不然,给冷茵茵那小妞儿要十几二十块也好啊,好歹能去吧凑合凑合。”
秦浩心里骂了自己几声沙比,然后晃晃悠悠地朝着一个方向走着。
十几分钟之后,秦浩来到一公交车站牌站定了,现在是早上六点左右,还有不到半小时,头班公交车就会来了。
他等的是28路,直接在青阳大学东门能下车。
摸了摸兜里仅剩的三块钱,秦浩暗道,自己现在悲催到就只能坐得起公交了,今天早饭还没着落呢;;
在那儿感叹了一会儿人生,秦浩“咦”了一声,朝着旁边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精壮的年轻小伙子,也朝公交站牌这走了过来,于是他连忙挥了挥手。
“老二,这里!”
“靠,老三?你妹的,我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老二!”
刘磊看见秦浩,先是惊喜的喊了一声,紧接着脸色一黑,走过来给了秦浩一拳,笑着骂道。
两人是一个寝室的,按照年龄,刘磊比秦浩大上两个月,排宿舍老二。
“哈哈,不叫老二叫什么?怎么样,周末在家过得舒服吧?”
秦浩笑着问道。
“拉倒吧,回到家就得听我爸妈唠叨我。”刘磊一脸苦笑地说道。
听见这话,秦浩“切”了一声,不平地说道:“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能回家还不好,我这连饭都吃不上了。”
“啊?你又吃不上饭了?靠,老三,你跟我说实话,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穷,是不是把家里给的生活费不知道干啥了?赌了?嫖了?从实招来!”
刘磊挑了挑眉毛问道。
刘磊知道这家伙原本虽然节俭,不过手里并不像太拮据的样子,但是从前几天开始,突然就好像穷的令人发指。
“额,没,我哪有那些恶习?”
秦浩满头大汗,心说自己的钱,都尼玛赔给校花了哇,不过他却是没好意思把真相告诉刘磊。
刘磊打量了几眼秦浩,翻了翻白眼从兜里掏出了一张毛爷爷:“喏,先拿去用。”
看着刘磊那真诚的眼神,秦浩心里微微波动了几下,一丝感动袭上心头。
不过他却摆了摆手:“别了二哥,你之前已经借给我二百了,我不能再要你的钱。”
没错,之前刘磊就接济过他,饶是秦浩脸皮再厚,这时候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曹,你咋跟娘们儿似的,给你你就拿着,以后有钱再还给我就行了!”刘磊没好气地推了秦浩一把,把钱往秦浩兜里塞着。
不过这次,秦浩却是说啥也没要,巧妙地避开了:“二哥,我自己有办法赚钱。”
两人推搡了一番,最后刘磊见秦浩下定了决心拒绝,没办法地骂了声,然后便一拉秦浩说道。
“既然不要钱,那跟我走,去我家吃个早饭总行吧,你小子!”
原本秦浩也不想去的,但是此时被刘磊一拉,视线定格在他的眉毛上,让秦浩脸色一变。
“好,那我就去蹭顿饭,哈哈!”
秦浩面上没表现什么,嘻哈笑道,但是此时,他看着自己寝室这位豪爽的二哥,心却悬了起来!
人的日月角,即眉头附近,在传统相学里代表的是父母宫。对于男人而言,左为日角为父,右为月角为母,而女人则相反。
日月角低陷或凹凸不平的人,与父母的缘份淡薄,日月角偏斜或有伤痕的人,显示父母亲的健康情形不是很好,而若是气色黑暗,则恐怕;;
而此时,只见刘磊的日角周围,却如同乌云密布,阴得让秦浩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