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昭一下就呆住了。
顾清延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时候直视着镜头。
那双好看的眼睛，透过手机屏幕看着她，深邃的眼睛似是要将她看穿。
他好似知道她就在手机屏幕外看着他。
许昭昭差点就把手中的手机给扔出去了。
她没打开弹幕，能够清楚地看见顾清延看向镜头的眼。
所以……她决定打开弹幕护体。
弹幕弹幕，如其名，像子弹般打到她的屏幕上，很快就将顾清延的脸给遮挡住了。
但是弹幕上的内容，也算不上友好。
【？？？我老公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了？我不允洗！！】
【什么？！哪个女人配让他喜欢啊！鲨鲨鲨，把他喜欢的女人都鲨了！[咆哮][菜刀]】
【不不不，你们都误会了。这只是一个哲学问题，嗯，一定是的。[微笑]】
【[汗]粉丝那么疯狂我都不敢说话了……人家想炒cp你们是一点名字都不给啊】
【同意楼上。[无语]《渡江月》很明显的爱而不得嘛，人家变相宣传新剧呢，一个个搞得塌房一样[白眼]】
……
一时间，许昭昭感觉自己后背发凉的同时，又为网友们精湛的想象力点赞。
采访还在继续。
许昭昭不用看见直播画面，都能听出来主持人揶揄的语气。
“喔？”
他先是惊叹了一声，“这么说，顾老师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瓦特？！
许昭昭的心马上就要跳得飞出了胸腔。
这位记者你是真敢问啊！
问得很好，下次千万别问了！
“不回答私人感情的问题。”
顾清延很礼貌地拒绝了这个男记者，但不难听出来他的语气已经冷下来了。
男记者也是个机灵的，很快就转移了话题，聊得都无关痛痒。
许昭昭有些恍惚。
好像他刚刚回答那个问题，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一样……
但是又找不到证据。
“辛苦顾老师，辛苦直播前的各位。”
两人站起了身，“本次《微采访》到此结束，感谢各位的收看。”
正晃神的时候，采访就结束了。
许昭昭关了弹幕，一瞬间满屏的【老公再见】消失了，她看清了镜头里的顾清延。
……还有他手上一直拿着翻看的杂志。
这本杂志只有一个角角在镜头面前出现，只能知道他在看杂志，但是看不清上面的内容。
但是顾清延站起来的时候，许昭昭看见了这本杂志的背面。
“杂志样品禁止售卖”
这几个字许昭昭十分眼熟，感觉在哪里见过……
一个挺身，站了起身，冲到了自己的书桌前，拉开了下面的抽屉，从最下面拿出了一本杂志。
没有翻开，先是看了背面。
“杂志样品禁止售卖”的字样、大小和位置都是一模一样的。
就是这本没错了！
许昭昭再将它翻到了正面，差点两眼一黑。
这本是她和顾清延拍第一套写真……也就是那套情趣广告时的杂志。
许昭昭忙得像狗一样，这个样品也就翻了翻就塞抽屉里了。
她手上有，顾清延手上肯定也有。
也就是说……这家伙一边采访的时候，一边看着两人拍的……
情、趣、杂、志！
许昭昭石化了。
亏她还在想，他在采访的时候，还能看得进去专业的财经杂志……
不是很想活了，但也不是很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