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
他抱着书匣子头也不回地走了,一连走嘴里带一个劲儿的嘟囔:“书签、书立,还要找画师,对,还有木匠,再重新打个柜台。”
余掌柜哭笑不得,茶叶铺子掌柜忧心忡忡:“你们都收获不小,就我这,只有这么点儿,究竟有多少,明天才能知道,我可怎么睡得着?”
“哎,对了,你们发现没有,那位主座上的公子,自从来后,一句话没说。”
“没说可是没说,但那气度都不是盖的,你们发现没有?那姑娘时不时就看他两眼,两人眼神交流就没有断过。”
“难道你们没觉得,他身上有杀气吗?”香料铺子掌柜说,“我闻香用香,鼻子最灵,这杀气也能闻得到。”
余掌柜摆手:“别的咱不管,也不私下打听,姑娘说的,咱就听,不说的,咱不问。他们未曾离开之时,各家都仔细小心着,随时准备听候调遣,等他们走了,这口气才能松下来。”
“对,对,没错。”
“好。”
众人都点头答应,各自散去。
颜如玉和霍长鹤把霍长旭先送回去,书局给的银票,颜如玉也让他自己拿着。
霍长旭说什么也不肯。
“大嫂,母亲早就说了,家是由您来当,我不管钱,我也管不了。”
颜如玉见他执意,也只好同意:“那这样,我给你一些小面额的,你回去先给马大人,从他那里换些银子,给大家分发工钱,这方面的钱不可省细。”
“是,我记住了。”
霍长旭恭敬答应,等他们马车离去,才转身进去,脸上笑意慢慢绽放,激动不已。
“霍长旭!你可以的,总算能为大哥大嫂分忧了!”
他没有停留,直接去找马立羽,他没回来,马立羽也不能睡,见他回来就分银子,更睡不着。
……
要说这两日临城丢人的,可不只永昌县主,还有被人扒了衣服挂在城门楼上的银山。
脸丢尽了不说,还被霍长旭一通训斥,还挨了三十军棍。
好在行刑的人不敢真把他打重伤,趴了一天,他又能下床走动。
丢脸,郁闷,愤怒,各种情绪夹杂在一处,他的酒瘾便又犯了。
悄悄溜出府,去相熟的酒庄买酒,也不配下酒菜,一边喝一边往回走。
“他娘的,要是让老子抓到你,不光要扒你的衣裳,还要扒你的皮,抽你筋!”
他咬切齿的骂,眼珠子都冒红光。
暗影处,三人戴着三张面具,挤在一起。
“坨坨哥,干他吗?”
“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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