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床棉被,好几身男衣,一口袋麸面饼,甚至小锅碗筷等等……
乔巧无语,贺伯这是怕他们赶不上食宿,野营炊具都准备妥当了的啊?
只是她这一路,特别舍得花钱,贺伯的准备,一样没用上。
进城的时候,乔巧特想把贺伯这个大包袱清理一下,该扔的扔掉。但对于老人家,她不好说出口,只能顶着周围人异样的眼光,继续帮贺伯拿那个大包袱。
大源朝的京城是一座矩形城。分外城、内城、宫城。宫城即皇城,是自立为帝的三皇子以及妃嫔们住的地方。
东西南北四大城门,除了南门连接码头,其余三门皆通往内陆。城墙外有护城河。
古人筑城讲究引水入城。护城河的水来自南面的汾河、东面的门阳河、北面的红河。经内城河绕城一周,再流回城外。
总的来说,京城之大,之繁华,占据地利,很难被强攻。
乔巧无心欣赏街景,在外城随便找了家大客栈住下,放好行李,便和贺伯出门打探消息。
不过云府似乎是个禁忌的话题。
贺伯带着她坐车去内城,看云府的旧址。路上故意提了一嘴云府,马车夫面色立马大变,虎着脸对两人。
“你们两人,一听口音便是外来客吧!云府作为谋逆之徒,已被我们万岁爷处治。在这里,你们可千万别提他,否则,被人听到举报,你们遭殃不说,还会连累我!”
“我们确实是远道而来,第一次进京没甚见识,好在小哥你提醒。”
贺伯连忙道歉。
“不知这京城还有什么禁忌呢,能不能劳烦小哥一并说说?省得我们稀里糊涂,犯了忌讳。”
一边说,一边摸了一把铜板,约莫百文,塞给车夫。
这里是京城,大街上随便拽个人,都可能非富即贵。车夫在这里讨生活,自然眼界开阔。小费给少了,对方可能还会瞧不起。
果然,车夫收了百文钱,面上并没有露出喜色。反倒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淡淡说:“你们初来乍到,少问多看就行了。有关云府的,半个字也不要提!”
一百文就换来这么一句话,贺伯觉得亏死了。下车没有再额外付车钱。
一百文就从外城坐到内城,车夫赚大发了好吗!
多年不入京城,贺伯明显对道路生疏了。领着乔巧,七拐八弯,走错几次方向,终于找到云府在京城的宅邸。
两扇朱漆大门贴着封条,石狮子处,还有两名军士在看守。两人只能隔街遥望,不敢近前。
其他行人和他们一样,走到这里,都是绕路急行。冷冷清清的云府大门,如同有瘟疫,来来往往的人,生怕沾惹上。
乔巧目光微暗。
人走茶凉,树倒猢狲散,不外如是。
看到附近墙上贴着不少告示,新的压住旧的,没沾稳的地方浆糊脱落,纸的一角被风吹得刷刷作响。
她心中一动,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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