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的欧阳清明,“你啊,还是收敛一些,尤其是朝廷官员的女儿,你不知道他们在朝中的地位,也不知道他们和谁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大长老真的担心,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儿也就算了,虽然战信诚被宣武帝拿走了兵权,剥夺了职务。
但是,他家族的势力不容小觑,在南晋论武将世家,战家的势力是最顶尖的了。
就算是守在北夜边关的白家,都不能比!
不到这些家族没落,哪能动他们的家人啊!
欧阳清明真的是见色起意,不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
幸好被欧阳清明做成美人壶的不是战家大房嫡女,要不然,天煞宗就惨了!
欧阳清明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说道:“大长老,此事千万别告诉我爹!”
大长老眯起了眼睛道:“宗主刚才和战信诚一起到了后山,要不是我掩护,你早就暴露了!”
“再说,你做的那些事情,宗主肯定知道,他只不过是不愿意说你罢了!”
欧阳清明眼神阴鸷,看向大长老,“咱们彼此,彼此!”
大长老叹了一口气道:“还是小心一些吧,你玩够了战信诚的女儿,就赶紧将人给毁尸灭迹,不要留下什么后患!”
欧阳清明敷衍地回答道:“好了,知道了,您就别唠叨我了!”
说完话,他挑眉看向大长老,淫邪地说道:“要不要最近帮您找个漂亮男子解解闷?”
说到漂亮男子,大长老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摆了摆手道:“不用去外面找了,前段时间,咱们死了几个人,不知道谁下的毒手,最近风声紧,我们都低调一些吧!”
......
战信诚丧气回到了府中,四面八方打探战梨落下落的人,陆续传来了没有找到人的消息。
战信诚头疼地揉着眉心,张氏哭得晕了过去,被婆子丫鬟们扶着去休息了。
王氏神情阴郁地坐在主位上,她看向战信诚道:“诚儿,先是战鹏出事,接着梨落也失踪了,你不觉得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是有些人要针对二房吗?”
战信诚满面愁容看向自己的母亲道:“娘,您觉得会是谁呢?”
王氏摇了摇头,“你好好查一查,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到底是谁在作怪?”
战信诚点了点头,“娘,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查。”
王氏看了看里屋睡得昏迷不醒的张氏,打帘出来,对战信诚说道:“你随我去一个地方!”
战信诚跟随王氏一起到了一处宅院,院子不大,总共几间房,也算雅静。
他好奇地问道:“娘,我这都心急如焚了,您带儿子来这里做什么?”
说话的功夫,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苗疆打扮的老婆婆。
“娘听说了张氏让梨落用情花蛊,蛊惑别人的事情,我怀疑他对你也下了情花蛊!”
战信诚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蛊婆婆走进看了看战信诚的面相,沉声道:“我来帮你驱逐蛊虫。”
王氏点了点头,拉开了战信诚的袖子,蛊婆婆在战信诚的胳膊上用刀子划出一道口子,战信诚吃痛看着她又在伤口上倒了一些药粉。
不出十几息的功夫,一只胖胖的血虫从战信诚的伤口处,探出头来。
蛊婆婆眼疾手快,用夹子取出了虫子,“好了,取出来了!”
“天杀的张氏,竟然真这么干!”王氏怒声道。
战信诚看着被蛊婆婆用火烧死的蛊虫,他瞳孔猛缩,登时对妻子张氏充满了厌恶之情。
“贱女人,她竟然敢给我下蛊!”战信诚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