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回到摄政王府,战澜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睡下了。
她知道今晚还是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于是就睡下了。
慕炎睡在她的旁边,听着她平稳的呼吸,眼眸炙热看着她。
他躺在战澜身边,每一息,都想要她。
慕炎喉结翻滚,进入了里屋,用凉水浇灭了身体的欲望。
战澜早上醒来,独孤烟来拜访。
慕炎没有去打扰他们,找个理由去院子里下棋去了。
独孤烟看着战澜成亲之后,脸上还没有成亲之前那样小女人状,甚至还有点疲态。
看四下无人,就想和她说一些私房话。
她好奇问道:“战澜姐,怎么了?人家都说新婚燕尔,怎么感觉你蔫蔫的?”
战澜唇角扬起说道:“谁说的,好着呢!”
独孤烟越看越不对,小心翼翼问道:“难道说摄政王不行?”
战澜脸颊爆红,瞪了独孤烟一眼,“满嘴胡言!”
独孤烟靠着椅背说道:“除了这个原因,你们完全没有新婚夫妻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就我们山上那个二柱子娶了媳妇儿后,那就跟公狗一样,没日没夜床咯吱咯吱响!”
说着话,她上下打量战澜,“你连个吻痕都没有,快说说,是不是王爷外强中干?”
战澜被她赤裸裸的话说的满面通红,“没有的事。”
独孤烟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是不是摄政王不能人事?”
她飞快拉起战澜的袖子,看到了完好无损的守宫砂,战澜一拳打在了她的胳膊上,带着威严的声音压下,“独孤烟,放肆!”
独孤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厚着脸皮说道:“我是真没想到被我说中了,对不起,我保证守口如瓶!”
战澜冷嗤一声,“起来吧!”
她总不能说慕炎不行,万一独孤烟口无遮拦不小心说出去,还伤了慕炎的自尊心。
慕炎能不能人事,她都嫁给他了。
现在纠结的不是能不能人事的问题,而是他压根不碰她。
这让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上辈子司君不碰她,是因为故意为之。
慕炎现在也不碰她,这让她产生了一种作为妻子的挫败感。
战澜支支吾吾道:“他没有问题,只是那日圆房被贼人打断,他就再也没有碰过我。”
独孤烟拉住了战澜的手说道:“我的好姐姐,这个我懂,王爷肯定是被吓着了,我听山上的兄弟们说男人正在那个的时候,千万不能被吓到,要不然会产生阴影走不出去,甚至不举!”
战澜惊讶的望着独孤烟,心想还有这种事情。
独孤烟拍了拍战澜的手背说道:“好姐姐别担心,你是不是从来不主动?”
战澜点头,“这种事情,要怎么主动啊?”
独孤烟笑眯眯的看着战澜道:“我的兄弟们去青楼找女人,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喜欢青楼的女子吗?”
战澜脱口而出,“放得开?”
“那还得有技巧!”独孤烟压低声音在战澜耳边说了许多话,战澜的脸颊一点点红透了。
她推开独孤烟,上下打量她,问道:“你是不是已经......”
独孤烟傲娇说道:“那倒没有,目前还没有男人能让本姑娘特别想睡他!”
战澜想起了上辈子,别看独孤烟天天和她豪气干云的说要睡了喜欢的男人,但是到死她还是完璧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