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参补元气,黄芪补淙气,干姜补真阳……”沈浪信手拈来,不过数十秒的时间,一张药方递给了邓拓,“邓医师,安排抓药吧!”
“啊!”邓拓满脸错愕中接过了药方,略一扫视,不免感叹这里面的五味子、茱萸、丝瓜络、龙骨牡蛎几味药,使用得极为巧妙,满脸赞叹地看向沈浪,道:“敢问先生,此方就这样拿给回春医馆抓药了?”
“药方只有治了病、救了人,才算是药方,有用的药方,否则束之高阁就是废纸一张,赶紧安排煎服,我要为病患抽取腹中之水,等下服用一贴,便能有所缓解!”沈浪想了想,说道。
“好!”邓拓马上安排最得意的学徒抓药煎药,跟着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沈浪,问:“先生打算如何抽取腹水?”
“上吐下泻!”沈浪微微一笑,道。
赵兴芝身体已经极为虚弱,不宜耽搁。
“有银针吗?”沈浪开口问道。
“有的!”邓拓连忙取过一盒银针,递给沈浪。
沈浪让赵兴芝丈夫把患者的衣衫略微提起,取过两枚已经消毒的银针,扎在了患者的期门穴位置。
随着沈浪的手掌移开,银针微微颤动,隐约可见一道气流萦绕,原本因为腹胀难受的赵兴芝眉宇舒展。
“啊,好神奇呀?”
“真的有效果哎,你们看,这位大姐脸上看着没那么难受了!”
……
立竿见影,前来看病之人开始交头接耳,赞美之词,溢于言表。
“拿支桶来!”沈浪瞧见时间差不多,低声说道。
很快,学徒递来一只木桶,沈浪交给赵兴芝丈夫,道:“你老婆要吐了,你扶着她,将木桶交给她!”
“啊!”赵兴芝丈夫一怔,要吐了?这是什么意思,但也不敢多说废话,刚把木桶放好,赵兴芝哇的一声,腹中之物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倾泻而出。
不消多时,呕吐物散发着阵阵恶臭,众人不免捂鼻后退,唯有沈浪站在原地,面色如常。
赵兴芝足足吐了大半桶,这才停止,不过原本臃肿的腹部平坦了几分。
沈浪旋即将银针取下,对赵兴芝道:“再去一趟厕所!”
“嗯?”赵兴芝微微愣神,这段时间她可是小便量少、大便干燥,如厕极为困难。
然而下一秒,赵兴芝便感觉风雨欲来,急忙让丈夫扶着她去厕所,如果慢一步,只怕就要宣泄而出了。
赵兴芝刚走进厕所,哗啦的声响中,倾泻而出,瞬间得到了释放。
赵兴芝丈夫站在门口,清晰听见里面传来的哗啦声响,满脸错愕。
“不知道这位先生,如何称呼?”邓拓现在对沈浪相当的服气,不管是靠着两枚银针就让赵兴芝上吐下泻的神技,还是很是随意的写出一张药方,邓拓都是自叹不如。
“我叫沈浪!”沈浪毫不端着,自报家门。
邓拓正欲开口询问沈浪身份时,医馆门口嘭地一声巨响传来。
众人回头,但见一辆轿车与一辆货车相撞,轿车直接插进了货车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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