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宗存在的时间漫长,传承源远流长,底蕴深厚。
其绝技大奔雷拳,修练到极致,引天地间的雷电之力为己所用,大有毁天灭地之势。
显然马志勇修炼大奔雷拳没有达到极致,难以形成毁天灭地之势,但是在吞服了大罗还丹后,马志勇气息暴涨,隐约有种脱离寻常先天武者境界的趋势,尤其是以牺牲自身精血为代价施展的画地为牢,攻击力骇人。
“沈浪,颤抖吧!”马志勇朗声大笑道。
强悍的攻势,瞬间倾泻而下,宛若万千汹涌波涛,疯狂地涌向了沈浪。
铺天盖地而来的磅礴气息,瞬间把沈浪的身躯淹没,此刻的沈浪,显得是如此的渺小。
轰!
强悍无比的攻势,精准无误的砸向了沈浪。
沈浪微微抬起头,但见他手掌微抬,周身气息弥漫,一道太极图案隐隐浮现,其上可见道道纹路,图案转动之间,直接把沈浪完好的护在其中。
“去!”沈浪意念催动,顿时太极图案猛然奔腾而出,轰隆的声响之中,直接迎上了马志勇的磅礴攻势。
马志勇所施展的画地为牢,声势浩荡,气焰熏天。
沈浪周身散发气息而形成的太极图案,看似平淡无奇,但却在瞬间直接突破了画地为牢所形成的禁锢。
“破!”沈浪口中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字,顿时太极图案气息暴涨,不过眨眼的功夫,直接将马志勇熏天的气焰撞开,焚化为乌有,飘散空中。
“啊,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马志勇的攻势变得这么不堪一击,简直要命了!”郑宏博双眼瞪得老大,难以置信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已经是震撼到了极致。
郑宏博深知马志勇以自身精血为代价施展的画地为牢的恐怖,心中断定沈浪在此攻击之下或许难有生还的机会,但是想不到的是,沈浪非但在马志勇的强大攻势之下安然无恙,紧接着看似随意的反击,竟能轻松攻破了马志勇的强悍攻势,可见沈浪实力的不俗。
“真不知道沈浪小小年纪,是怎么修炼到如今的境界!”郑宏博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现场众人此刻都是不得其解。
“似乎沈浪身上还隐藏了不少的秘密啊!”刘锐目光扫视了沈浪一圈,淡淡地说道。
苏振华同样对此刻的沈浪感觉到陌生,这还是他印象中的沈浪吗?
过去三年的时间里,沈浪太过于低调,以至于成为苏家任何人都能随意欺辱的存在,不过沈浪每次总是逆来顺受,似乎逐渐习惯了这种待遇。
现如今,苏振华有种感觉,并非沈浪没有反抗的能力,反而像是不屑反抗。
马志毅则是面色大变,他深知马志勇的强悍之处,然而如今马志勇已是手段尽出,始终无法稳压沈浪一头,那么接下来的胜负,一时间不好说啊。
身处战圈之中的马志勇,自然更为清晰地察觉到沈浪反攻的恐怖之处,尤其是看着他以自身精血为代价施展、坚不可摧的画地为牢,竟在沈浪反攻之下显得不堪一击的模样,马志勇心头顿时震撼无比,不过现在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攻势被碾压,根本无能为力。
马志勇以自身精血为代价,早已经把自身真气耗尽,现在的他可不是什么强弩之末,而是苦苦的支撑罢了。
马志勇很想扭头就跑,现在他隐约察觉到沈浪反攻气息之中蕴含的磅礴之气,这让已经损耗严重的他,哪里还能有任何的一战之力?
嘭!
随着马志勇使出的画地为牢被破,一道气息狠狠地砸向了马志勇的胸膛。
“哇!”原本早已经羸弱不堪的马志勇,再也忍不住的张嘴便是一口鲜血喷出,气息萎靡,瞬间失去了战斗能力。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不过时刻关注沈浪一举一动的夜莺,自然还是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踩鼓场上的变化,顿时喜出望外喜上眉梢,俏脸之上满是震撼,檀口微张,呼吸略显凌乱,问:“费姨,这是什么情况?马志勇像是耗尽了浑身解数施展的攻势,怎么到了沈浪这里就变得这么不堪一击了?现在你能看得出沈浪是个什么境界的修为吗?”
面对夜莺一连串的提问,费姨微微一怔,旋即略显无奈而苦涩地摇摇头,道:“小姐,我只能说沈浪的实力,深不可测!毕竟马志勇耗尽能量施展的拳法,看攻势已经相当恐怖了,然而始终无法对沈浪构成任何的威胁,足见沈浪实力之恐怖,底蕴之深厚!”
说话之间,费姨很是服气的看了夜莺一眼,道:“小姐,我真的挺佩服你的眼光,一开始你就关注沈浪的动向,足见你对沈浪实力的认可,这点倒是让我很意外啊,当然事实证明,沈浪却有他的过人之处,这可不是寻常武者所能比拟的!”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断定沈浪不凡之处的?”费姨旋即疑惑地问道。
夜莺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怔,紧跟着露出一抹令人耐人寻味的笑容,道:“费姨,你相信眼缘吗?”
“眼缘?一见钟情的那种眼缘吗?”费姨似有所思,但是说出来的话,瞬间就让夜莺闹了个大脸红。
踩鼓场上,随着马志勇张嘴一口鲜血喷出,气息萎靡,失去了战斗能力,这场决斗似乎在这一刻,已然分出了胜负。
“马志勇,你败了!”沈浪到底没有对马志勇赶尽杀绝,而是丢下这么一句话,旋即朝着此刻已经陷入震惊状态还没有回过神来的郑宏博走去。
经此一役,郑宏博看向沈浪的目光中,透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恐惧,是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郑舵主,胜负已分,作为见证,你是不是该宣布这场决斗的结果了?”沈浪姿态依然,很快来到了郑宏博跟前,道。
沈浪虽然没有和郑宏博有过正面接触,但是和郑宏涛有过交锋,不过沈浪对郑宏博并无好感,反而觉得这人隐藏的太深,这一点是郑宏涛不曾拥有的,所以比较而言,郑宏博其实更具危险性。
郑宏博闻言一怔,旋即脸上挂上一抹和煦的笑容,忙不迭地点头称是:“那是自然,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