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遇到的乔安意,就是最大的幸运。
以前的谢建南,没有特别的追求,阴差阳错进了部队,把任务当做一切,他以为那就是他的命,他的追求。
一辈子那么过下去,他认为会很有意义。
可是他回来了,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那个时候他以为他会浑浑噩噩的过完这辈子。
可是两年前,他见到了乔安意,那个在人群里第一眼就叫人忘不了的乔安意。
哪怕是落难,看上去又弱不禁风的,可是那种气质,那种坚韧,是他忘不了的。
第一眼他就知道,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是他依然会有自私的想法,想多看她几眼,和她说一句话。
他能娶到乔安意,是老天对他最大的恩赐。
没有人比他更幸运。
谢建东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对不住对不住,大哥说错话了,我们都幸运。”
他也知道,老二是特上心小乔的。
谢建东一边搂着一个弟弟。
那些破事都一边去吧,谁要偏心谁能都没办法,过自己的日子呗。
谢建北全程几乎就没有说过几句话,就是一个劲的在喝酒。
到最后,聊了多少不知道,两个人醉的那绝对是实实在在的。
谢建南左一个右一个,饶是他力气大,但是喝醉酒的人,死沉死沉的。
谢建南把两个人给抗回去,都安顿着了大河那边。
没办法,两个醉鬼太麻烦了,到他那边影响孩子。
最重要的是,会影响到乔安意的。
乔安意一回来,就闻到他身上有味道,眉头拧着:“你喝酒了?”
谢建南把外套脱下:“没有,大哥和建北喝的。”
乔安意正在写着东西,扫盲班过两天就要开了,她也得计划计划。
去扫盲班的什么年龄段都有,参差不齐的,底子都差,很多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要怎么开始教,还是要先想一想的。
谢建南害怕自己身上有味道,出去洗漱完,又回来,从后面搂住乔安意的小腰。
孩子还小,根本就没什么存在感,可是那种感觉就是很奇妙:“明天再写,伤眼睛。”
乔安意讪笑了一下:“我才刚开始,刚才招娣教我做小帽子,我都没有学会。”
针线活这一方面,她实在是迟钝。
谢建南没当回事:“别做了,都能买的到。”
尤其是这些布料、成品,他都有路子。
给孩子的,当然缺不了,不需要乔安意耗费这些心神。
乔安意:“那怎么能一样呢。”
她知道,以后会放开,经济大发展,社会变化极其大,什么东西都不缺。
可是这不一样,两辈子,这都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第一次当妈妈。
她想要多点爱护给孩子。
微弱的烛火,两个靠的这么近的人,气氛过于暧昧。
渐渐的,温热的触感碰到一起,灯被吹灭。
乔安意柔若无骨般的胳膊,环着男人的脖子,鼻息间是那熟悉又叫人安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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