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薇和竹语攸两人相视一眼,纷纷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随后默默地退出了客厅,小心地关上了卧室门。
在白世南的安抚下,客厅的抽泣声逐渐平缓了下来,到最后只剩一两声吸气声。
绮萝衣吸了吸鼻子,重新抬起了小脑袋,眼眶红红的,眼睛变得更加水灵起来,声音还带着哭腔,“呐,你不会前脚说着什么长大了,后脚就狠心地把人家丢下吧。”
“你这都哪里看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白世南忍俊不禁,指腹摩挲着绮萝衣滑溜溜的脸蛋,温柔地揩去她脸上的泪痕。
“那你当初不就是看我可怜才放不下我的嘛?”绮萝衣又抱紧了白世南几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即便绮萝衣再不想承认,也无法否定这个事实,当初白世南对她是有好感,但更多的是放不下无依无靠的她。
那当她不再需要被特殊照顾,白世南还会像以前那样呵护她宠溺她包容她吗?
“傻瓜,你知道人们为什么要给地里的小麦灌溉施肥除草杀虫吗,是为了让小麦长势更好吗?”白世南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朵,用着磁性的嗓音一字一顿地说道:“不是的,而是为了把它吃掉啊。”
绮萝衣被碰到耳垂的时候身子就软了大半,再加上白世南这露骨的话语,脑袋变得晕晕沉沉的。
“那...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吃啊,现在枝头的麦穗沉到都快把麦秆压弯了。”绮萝衣也咬了回去,灼热的吐息打在白世南的耳廓上,浑身跟着燥热起来。
要不是房间里还藏着穆雨薇和竹语攸,她这会已经把白世南扑倒了,女孩子对于心上人的情话向来是没什么抵抗力的。
白世南按住了绮萝衣那蠢蠢欲动的小手,客厅可不是什么合适的地点,更别说卧室里藏着两个人,搬家公司的车也在半路上。
最重要的是,这小麦真的完全成熟了吗——白世南的目光越过情动的绮萝衣,落在了那个还没开封的纸箱子上。
绮萝衣是做好了迎接未来的准备,但那深藏在箱子里的过去呢?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否则绮萝衣也不会想着借他的手去打开那个箱子。
“等你愿意告诉我一切的时候。”白世南将额头抵在绮萝衣的额头上,四目对视,目光似乎要直达她的内心深处。
绮萝衣被白世南的目光看得慌乱起来,果然,自己那点小心思根本瞒不过白世南。
“我...我不是...只是...”绮萝衣紧张地语无伦次起来,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看向了那口箱子,“呼...你等等我,我这就去...”
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唇就被白世南堵住了,那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是最好的特效药,将她此刻的不安都尽数压了下去。
直到她完全沉溺在旖旎的世界中,白世南才缓缓松开她的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一根食指轻轻地抵在她的唇间。
“不用着急的,就像考试的倒计时不是为了逼你尽快做出选择,而是为了告诉你还有时间可以去寻找想要的答案。”
“我的存在,也从来不是为了拽着你往前走,而是为了让你在走累了的时候有个可以靠的肩膀。”
“一如我刚才所说的那样,我会等到你愿意告诉我一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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