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做出一脸气愤的样子。
最后到苏何闻了。
苏何闻:“?”
他也要?
慢条斯理接过册子,视线“一行一行”往下看,最后嗤笑一声。
“李雪莹是无辜的,所以她后来能遇到真爱她的人,后半生都是幸福,安享晚年……是她应得的。”
狭隘鬼的神色从咧嘴笑、不屑、冷嗤、妒恨变成了愤恨。
“她应得?哈哈,她那贱女人,她应得?!”
苏何问切了一声:“人家不应得,难道你应得啊?她完全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狭隘鬼忽然暴起:“她怎么就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她原本应该跟我在一起,结果最后却把我踹了,她这还没对不起我?!”
粟宝挑眉:“她跟你在一起?你是不是误会了,人家根本没有过那意思。”
真假她不知道,先说了再说,说对了刺痛狭隘鬼,说错了让狭隘鬼愤怒,不管怎么样他都会自己全部说出来。
果然,狭隘鬼笑得有些神经质:“你们是来搞笑的吧?”
“没有那意思,她看见我就笑?”
“没有那意思,看见我跟她说话,会娇羞的低头脸红?”
“有一次开会她还帮我搬了椅子,不是喜欢我是什么!”
粟宝以及她的哥哥姐姐们:“……”
哦豁,还是个普信男。
苏何问都无语了:“对你笑就是喜欢你啊,那你去商场逛一圈,全是喜欢你的?有病。”
狭隘鬼阴冷的看着苏何问他们。
“是你们不懂!我们那个年代,才没有现在那么开放,现在所有女的都是贱的,看到男人就笑,不要脸……”
粟宝好像拿起外公的42码拖鞋拍在狭隘鬼脸上,硬生生忍住了。
原来狭隘鬼已经死了四十年了,当年那个时代,的确没有现在那么开放。
生活在八零年代,那时候他和李雪莹都在制衣厂上班。
李雪莹性格开朗,为人热情,对谁都是一副笑脸。
有一次下班的时候两人落在了最后,看到沉默不爱说话的同事,李雪莹便对他笑了笑,寒暄了一句:辛苦了。
但狭隘鬼当真了,第一次有人对他笑,对方一定对他有好感!
抱着这样的念头,在往后的生活中狭隘鬼不断“论证”这个观点。
李雪莹下班稍微晚一点,那就是故意在等他。
李雪莹对他笑,就是暗示他一些什么。
大家开会李雪莹跟其他人一起搬凳子,正好他坐李雪莹搬的那张,还坐她旁边,他就觉得李雪莹是故意的,想跟他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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