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封被瞿啸爵安排在郊区的别墅里,四周都有保镖看守,除了自由外,他们也算是衣食不缺。
但即使是如此,南封在面对柳臻颃时还是一肚子的埋怨,虽然说话措辞都很客气,但终究挡不住话中暗藏的深意:“柳小姐,如果这份dna检测结果是真的,那我应该算是你的师兄吧。”
“不算吧。”
柳臻颃咂咂嘴,怀中抱着一盘水果,自己咬上一块,再喂爱真一块,在心中默默的算了算:“你没有入门,更没有拜师,算不上同门,最多因着你是师父的儿子,再加上年纪比我大,我称呼你一声哥哥。”
南封也无所谓,不管怎么称呼,反正能和柳臻颃扯上关系就行。
他将手中的资料放在茶几上,脊背挺得很直:“既然咱们俩算是沾亲带故,那我便直言不讳了,我想知道现在我被囚禁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
“囚禁?”
“对,我跟知瑾想要出去逛逛都要由保镖层层上报,然后随身陪同,这难道不算是囚禁?”
说实话,这些都是瞿啸爵安排的,柳臻颃并不知晓,但并不妨碍她护短啊。
她随意掀了掀眸,闲适的姿态,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不答反问:“你当初在乔治家跟雷斯顿的关系怎么样啊?”
闻言,南封一怔,他从未想过她会这么清楚自己的过往。
迟疑了下,他略有掩饰:“我算是老乔治先生半个义子,跟雷斯顿的关系只不过是普通而已。”
这也实属正常。
毕竟,他养在老乔治的膝下,比雷斯顿的年龄大些,手中自然掌握着不少乔治家族的势力,哪怕是他现在身处南城区,家族内部也有不少亲信正在替他卖命,否则他又为什么这般在意是否能够出门。
“所以……”闻言,柳臻颃就这么散漫的睨着她,模样看上去慵懒的很:“你现在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