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污言秽语,再加上昏昏欲睡的脑子,便令柳臻颃毫无预兆的出手了。
她的身影在黑暗中快得几乎捕捉不到,以手为刀,狠狠的劈在了保镖的后颈上。
原本还在讨论的保镖纷纷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可就在他们拿出武器的一刻,柳臻颃也如同深夜中的鬼魅般快速出现在他们面前。
只见她指尖一掐,然后便伸脚将所有身形僵硬在原地的保镖挨个踹了出去。
司机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这宛若武打片的惊悚一幕,甚至在安静的夜里能够清楚的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只见柳臻颃将所有保镖都撂倒在地后,杏眸迷离,身形散漫的踏在刚刚那个口出狂言的保镖身上,又好似嫌弃般将鞋底在他胸口的衣服上蹭了蹭,明明她的姿态全是醉鬼的踉跄,可下一秒……
脚下的男人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猩红的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后落在泥土上,形成一种肮脏的诡异。
伤情不重和闻风赶来的保镖还想冲上来,用人数优势制服柳臻颃,但她就那么站在原地,出手如风,角度刁钻的挨个重击在他们脆弱的人体部位。
冬日里的风呼呼的吹得人耳尖发疼,散漫又纤细的身影就站在声响最中央,拳拳到肉,眼睁睁的看着重物落地还溅起点点尘埃,其余再无声音,像是一幕哑剧般令人毛骨悚然。
最后,除了柳臻颃再无一人站立,她悠闲的拍了拍手上可能沾染上的尘埃,将脚下一直踩着的男人提了起来,屈指敲了敲他的头,轻轻浅浅的微笑,像是商量般:“麻烦问一下,司庭的房间在哪儿啊?”
她贸然进去却找不到具体的房间,那多浪费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