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
她可能要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有了这样的认知,司娴的心脏重重的拧了起来,手指在皮包上划下深深的痕迹,神经紧绷到几乎断裂的地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嗓音有点低:“爵爷,我的确是被我哥派过来的,他教我说,让我跟你讲当年的事情都是因为一份合同。”
“合同?”
“对。”
司娴从手包中掏出一沓a4纸,推到瞿啸爵的面前:“就是这份合同。”
瞿啸爵没有接手,只是随意扫了两眼。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这份合同的确是三年前的,毕竟是近十年来南城区最大的施工项目,相关部门全程参与,耗时一年,建设了国家级的地标性建筑。
当时华家、瞿家和司家共同联手拍下,只不过是在临近动工时,司家出了点事情,突然提出撤资要求,后来还是瞿家和华家抽调了一部分的资金链才将空子给补上的。
瞿啸爵眯眸,嗓音放低,敛着试探:“司庭还教了你什么?”
“他说如果你问起来,就说爷爷是因为这个项目才遭遇的车祸。”
司庭是司老爷子一手带大的,感情自然不一般,三年前司老爷子去世,他足足抑郁了小半年才真正走出来。
瞳眸深邃,瞿啸爵心中大致已经有了成算,却还是继续询问了几个问题。
果然,司娴不再能回答出什么具体的内容了。
“我哥只说让我随便提点真实的条件,再加上他教给我的话术,我应该能够蒙混住你,剩下的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那司小姐准备提什么条件来蒙混我呢?”
司娴渐渐咬唇,慢慢的道:“我原本想提的条件是……帮我离开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