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
无间古神喑哑的笑声传入众人心头，“本神等待许久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原初之地，终于现世。”
道王眉头一挑，望向祖庭中心，眼瞳中倒映出氤氲仙光，那一片区域，显然就是无间古神口中的原初之地。
“原初之地？”
道砦、伏幽神色迷惑。
他们虽在守护所谓的规则，但也不知道原初之地。
“风道友，原初之地是何意？”伏幽盯着风清漪，不解道。
不只是他，帝钧、尹龙子、万宝楼主等人，亦是将视线汇聚在她身上。
作为神话世界，底蕴最雄厚的古老神族之一，更是能上达天听，风皇族了解的信息，必然极多。
“阁主，他们都忘了你。”孽龙不满道。
叶旭不以为意。
他们明显想要白嫖风清漪。
“诸位道兄，我知晓的信息，不过是只鳞片爪，你们若要了解详情，可以询问阁主。”风清漪巧笑倩兮。
“阁主平易近人，想必十分乐意为你们解惑。”
“……”
众人面面相觑。
叶旭笑了。
“五折。”
他张开五指。
“……”
闻言，万宝楼主沉声道，“诸位，大世将至，一步先，步步先。而当今世上，阁主乃是全知者。”
“依我之见，这一笔钱可以出。”
“要出就一起出。”帝钧淡笑一声，目光拂过酆都大帝，道王、道砦等人，道：“诸位意下如何？”
“我没意见。”素女点头。
“此法可行。”
道砦与伏幽赞同。
无一反对。
“阁主，原初之地，究竟是何意？”
意见一致，万宝楼主立时发问。
“阁主，这可是一群肥羊，此时不宰，更待何时？”孽龙悄悄道。
唰！
众人怒目而视。
“你这孽畜，尽说些胡话。”叶旭神色不愉，“诸位都是我的老顾客，老熟人，我岂能干杀熟的事情？”
“罚你三杯，下不为例。”
孽龙诚惶诚恐，取出一坛蟠桃会上的琼浆，一口吞下。
目睹此景，众人嘴角抽搐。
“系统，查询原初之地的来历，需要多少元道玉髓？”叶旭问道。
叮！
【完整信息，十万枚元道玉髓。】
【简略信息，五千枚元道玉髓。】
“五千……”叶旭眉头微皱，眼神不着痕迹的瞥过众人，一共有八十位帝君，绝世金榜上，几乎都在。
平均下来，每人才六十多枚。
“帝钧一人，便能贡献两千多枚元道玉髓，道王、道砦、伏幽和万宝楼主，应该也是狗大户。”
思量一番，叶旭笑眯眯道，“诸位道友，看在熟人的份上，为你们提供两个方案。”
“第一，完整信息，十二万元道玉髓。”
“第二，简略信息，一万枚元道玉髓。”
羲皇与风皇真灵神色古怪。
“道兄，您在贩卖信息？”羲皇真灵好奇道。
“做点小买卖谋生。”
叶旭笑道。
“有意思。”
风皇真灵轻笑一声。
“二位有何疑惑，也可问我。”叶旭道：“只要钱到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会有那一天的。”
风皇真灵道。
嗡！
此刻，二位旧天帝的真灵，渐渐不支，似乎力量在不断地流逝，羲皇真灵化为一阵青烟，声音却传入了叶旭耳中。
“道兄，等我下界，再来与你喝一壶。”羲皇真灵道。
“好。”
叶旭点头。
“后会有期。”
风皇真灵也踏上天地虹桥，返回薪火世界。
那一座虹桥缓缓消失。
等到两大真灵离去，众人才回过神来。
“诸位，选吧。”
叶旭道。
“当然是第二个。”
万宝楼主毫不犹豫。
“第二个。”
众人纷纷点头。
十二万元道玉髓，哪怕是卖了天庭和万宝楼，甚至是在场所有人，都不可能凑得齐，一万枚元道玉髓，倒是合情合理。
“阁主，不是还能五折吗？”兰陵帝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