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山冷冷的提醒他,其实安小山自己也觉得很奇怪这事儿,韦淑妃没跟家里说吗?怎么这头野猪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还在这儿跟自己拽的二五八万一样。
安小山想多了,韦淑妃怎么会跟家里说这种丢人的事儿?何况这位淑妃娘娘气性极大,现在正在生气的过程中,哪里会提及这个事儿。
安小山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这个屋子里炸开,韦员外的胖脸一哆嗦,眼神阴冷的看着安小山,想知道这件事是真是假,其他人得互相看了一眼,脸上挂着莫名的意味。
原来有仇啊,这一下有好戏看了。一个淑妃娘娘没有弄死的小太监,现在过来卡韦家的脖子了。
“姓安的你不过一介奴才,真的以为赢了一局就能永远胜过淑妃吗?跟淑妃娘娘相比,你不过是随时都可能被捏死的蝼蚁。”
韦员外恶狠狠的说道。
安小山心中冷笑,这老家伙怕了,他这句话其实是说给屋里这些人听的。让这些人明白,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韦淑妃,也一定是韦家,不要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我是奴才,但是也是陛下的奴才,不是你韦家的。韦员外,另外一件事问你一句,那鲁灿的两个女人是你送的吧?其中一位还是南箫的花魁。”
安小山笑眯眯的问道,仿佛对那个女人更加感兴趣,不过他这一句话倒让韦员外误会了。
“哈哈哈哈哈……,原来是为了女人呢,安管事何必如此?鲁出灿有两个,你若喜欢三个花魁也不在话下。”
鲁员外的大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把手一背肚子挺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安小山。
屋里其他人有的会心一笑,有的不屑一顾,有的则暗自叹了一口气。
“也算是为了女人吧,韦员外我想知道那南箫的花魁是您亲自弄过来的吗?”安小山眼神灼灼的,继续给这个死胖子挖坑。
“呵呵,多大个事儿啊,韦家在南萧也有不少生意,我每年都要去一两趟,带个别花魁回来不过是小事情,安管是要是喜欢,过几天送你一个就是。就算是南萧的小家碧玉良家女子,我韦家也不缺。”
韦员外得意的说道。
“可惜了我还没见过那南萧花魁呢,听说他是南萧的探子,韦员外原来你家里藏了这么多呀!”
安小山嘴角上的笑容渐渐炸开了,屋里的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惊讶的看着两个人。
通敌叛国可不是小事儿,这是诛九族灭家的大罪,没人相信韦员外会干出这事儿,但是这个小太监无凭无据,恐怕也难以栽赃吧。
“你胡说八道,欲加之罪。姓安的你想干什么?靠这种伎俩栽赃我,你想多了。我妹妹乃是淑妃娘娘,谁叛国我也不可能。”
韦员外用粗壮的手指一拍桌子,怒吼着说道,恨不得把安小山给生吞活剥了。
桌子上的茶杯被震的一阵跳动。
安小山微微一笑,把青铜龙鱼趴的一下,扔在桌子上,声音可比刚才韦员外拍桌子小多了,但是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天气很热,甚至伴着窗外的蝉鸣,但是所有人看到这个青铜龙鱼的时候,骨子里的往外冒着寒气。
韦胖子深深的吞了一口唾液,依然绷紧着身子,瞪大着双眼,但是没了刚才的校长企业,而是浑身有点瑟瑟发抖。
“安公公我可以解释!这个我真的是可以解释,作为皇亲国戚,我怎么可能通敌叛国呢?您……您说是不是?”
卓胖子脸上的汗水唰的一下子就下来了,嚣张变成了讨好,他毕竟不是自己的妹妹,面对捕渔监这种机构他也肝颤。
“好啊,你最好现在解释清楚,不然就得跟我走一趟了。那燃烧的花魁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你送给鲁灿的两个女人都是探子,你家里还养了多少?”
安小山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往下抛,每一个问题都像斧子一样劈中了胖子的脑门,最后吓得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屋子里其他所有人全都变成泥雕塑,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引起安小山的目光转移向他们。
“我只是说大话了,家里怎么可能养那么多南萧的女人吗?每年我过去,不过就是进货出货而已,安公公真真的没有了。
至于那个南萧的花魁,根本就是骗人的,是从临水上买的一个船娘,只是让鲁灿开心一点而已,对了那个船还是老高推荐的……。”
韦胖子一边擦上脸上的汗,一边委屈的说道,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眼神猛然朝着身后某个方向瞥了过去。
“韦兄,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啊,我推荐的是没错,可是我没让你带个探子回来啊。”一个书生模样的商人站起来,哭丧着脸说道。
“废话,若不是你说,那船上的船娘如何风骚妩媚,我能心痒难耐的去吗?我现在想起来了,那船娘跟我玩了一次就死活要跟我走,让我给他赎身,甚至私奔也行原来有事儿啊。安公公抓他……”
韦胖子现在急于祸水东引,直接指着老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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