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问题暂时解决,我们两又继续寻找其他人,但是一整天下来,还是没有任何收获。
别说连个人了,就是连个骆驼影都没看到,短发女还说他们可能全都死了,那天的风实在了太大了,她也是运气好到极点才活下来。
我说不管那么多了,从明天开始主要的任务就是逃离沙漠了。
至于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先去东北方向寻找新的绿洲,还是往东南方向图图湖走,我也做了调整。
之前我是打算先去找绿洲的。
但是现在明显这条路行不通了。
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能不能顺利找到还是一说,就算是顺利找到了,那里面有很多水和食物,我们吃饱喝足了又能怎样?
骆驼队都没了,我们无法携带充足的水和食物,只要一出了绿洲走不了几天还是缺水缺食物,最终还是个死,除非我们两打算把那当个世外桃源过一辈子。
其次往图图湖方向走的话,我们有可能还会路过两半山,其他人如果有幸存的,他们可能会去那避难,我们相遇的机会也就大了。
而且从两半山南下去图图湖绿洲,也很有可能会碰到救援队什么的。
虽说碰到救援队可能会导致我身份暴露,但跟死亡比起来,孰轻孰重我还是能拎得清的。
短发女自然也觉得往图图湖方向走比较好,不过她担心碰到黑云,说碰到黑云的话我们两怕是就要迷路死在里面了。
我说那就只能认命了。
这天傍晚,因为我们两没找到石块和枯树枝,庇护所自然也无法搭建,我只能在向阳面的坡地,用还有余温的沙子铺了一个“厚床”,并在厚床附近堆满沙子,形成了一个很简单的庇护所。
晚上我们两就躺在了这个庇护所里,依然是抱在一起睡,可能是太冷了,晚上我们两抱得很紧,她甚至把两个手放在了我裤裆里,说是这样暖和。
到了第二天早上,太阳出来温度渐渐升上来后,我们两也没有立马起床,而是补了个觉,一直等晒得人热得不行,沙子也有点烫了之后,我才跟她起床继续出发。
走了没一段路,短发女忽然指着我腰间说道:“哥哥,我说你能不能把那点尿扔了,现在咱们都有沙陀螺了,你还存这些干嘛。”
我说沙陀螺也撑不了几天,对于我们来说还处于严重缺水状态,尿液仍旧属于宝贵的水资源,不能扔。
她知道劝不动我,也就没再说了。
今天虽然是全力赶路的一天,但因为我们身上都带着沙陀螺,很重,而且没有骆驼走得很慢,一整天下来也没走多远,我寻思照着这个速度走下去,估计很难活着回去。
又走了两天左右,我们的沙陀螺用的就剩下一个了。
最要命的是,仅剩下的这一个因为暴晒和风吹,已经变得很干燥了,我觉得里面水分不会很多了。
而这两天赶路的途中,我们也没有碰到任何植被,眼看就要再次步入绝望的境地。
“哥哥,你那还有蝎子和蜥蜴吗,我好饿啊。”这天傍晚,找了个地方休息的时候,短发女有气无力的说道。
从昨天开始,她就已经忍不住吃起了蝎子和蜥蜴,可惜这玩意也没多少,现在我的袋子里就剩下两个蝎子,还都是干巴巴没有水分的蝎子干。
我拿出其中一个给了她,她吃完又给我要水喝。
我看她的状态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就说只剩下一个沙陀螺了,里面也没有多少水分,还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再用吧。
短发女叹了口气,在那思索了片刻后,她突然毫不避讳的把仅剩的一个衬衫扣子解开,接着把胸罩往下一拉。
她捏着自己说道:“唉,我要是有奶就好了,咱们还可以救救急。”
我本来又累又虚,她这么一搞整的我立马来精神了,虽然我们两相依为命好几天了,睡觉抱在一起我也经常能看到一些不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