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在山林之间,天光被郁郁葱葱的树木遮蔽了不少,气温也见凉。
唢呐的声音嘹亮,可是其中又能隐隐约约听到哭腔,显得无比哀戚阴森。
“谁!是谁在那儿吹!哭什么哭,不许哭了!”
原本打算吹笛子的查贡被这唢呐声和哭声弄得有些烦躁,不耐烦地大喊大叫起来。
“你家里死人了啊,哭你妈......”
杨枭看着查贡破口大骂,却看出了一点味道来:他此时眼睛微微突出,激动得唾沫星子横飞,脖子上、脑门上青筋暴起,一张脸憋得铁青,胸口急剧起伏,就好像极度悲愤之下会产生的情绪。
他着道了。
趁着这个机会,杨枭忍着蛊毒带来的疼痛,直接一把火烧了手里的金蚕蛊。
不得不说金蚕蛊确实不一样,杨枭烧掉之前那只不费吹灰之力,可是金蚕蛊硬是在火中挣扎了几十秒才彻底化为灰烬。
蛊毒带来的痛觉因为查贡被迷了而暂时消失了,这时候涂山渺艰难赶到,确认杨枭无碍之后,她才从胸口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来一枚丹药塞进自己嘴里。
这一幕看得杨枭一愣,要不是时机不合适,他真相问问涂山渺胸口里到底藏着多少东西。
“你没事吧?”涂山渺艰难地跨过已经停住动作的蛇虫走过来,上下打量杨枭。
“我没事。”杨枭摇了摇头,裸露的上半身已经出现了黑斑:“就是中了点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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