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杨枭才刚调息完下楼,陆科齐就已经收拾整齐准备回去了。
这一次杨枭没和他多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保重,随后就将他送出了家门。
“枭哥,我昨天晚上已经想明白了。”
临了,陆科齐停下脚步,冲杨枭十分严肃道:“我不会再执着于从前那点家底儿了,我打算重新开始。我就不信我陆科齐有手有脚,从小就接受精英教育,还真能连一口饭都吃不上了!”
听到他这么说,杨枭觉得格外宽慰。
不过这一次,他发现在陆科齐的命理之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他看不透,也猜不到。
只待一场微风吹过,云开雾散之后到底是黑暗还是一片坦途,杨枭也只能送他到这儿了。
“好,不管怎么说大家也算共同经历一场,以后也算朋友了。无论如何,以后常联系吧。”
虽然杨枭一开始瞧不上陆科齐的作派,但这两次他在陆家为难时的表现是让杨枭刮目相看的。
为了家里人,他能向曾经比自己低一层级的人赔笑卖脸,光这一点就有很多人做不到。
“好,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如果我陆科齐有一天能站起来,一定不会忘了枭哥你的!”
陆科齐又红了眼,但这次没哭,直接转身就走了。
看他离开,杨枭忍不住喃喃:“你找到了自己的路,我的路又在哪里呢?”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铃声响起,界面上是董承坚的私人号码。
“喂,老爷子醒了?”
接起电话,还没等董承坚说话,他便先开了口。
那头董承坚的语气充满喜悦:“不愧是杨先生,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那天您离开之后,老爷子的状态就开始回暖了,我立刻把家里能动用的医疗资源全砸了上去,昨天晚上脱离危险,今天已经可以正常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