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听得兴趣盎然,心里跟猫爪似的。
这位十八位花魁之首的紫衣姑娘,绝对是个营销高手哇!
不但深谙男人心理,且懂得奇货可居物以稀为贵的道理,进行饥饿销售。
长欢恨不得马上见到那位绝色美人,不由好奇地问道,
“两位美人小姐姐,请问紫衣姑娘的表演费是多少?和她见面还需另外交费吗?每月除了最后一日,她都不接待客人吗?”
瓜子脸美人儿用团扇轻轻地拍了一下长欢的肩,美眸媚眼如丝眼波流转,看得人心里酥酥麻麻,直笑得山峰乱颤,
“这位小公子人俊嘴甜,姐姐真是太喜欢你了。你定是第一次光临我们群芳阁吧?群芳阁所有服务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无论是这大堂的茶点,还是雅间的歌舞表演,或约指定姑娘听小曲儿,下棋作画吟诗作对,或请姑娘为您亲手做一顿美食,乃至享受我们群芳阁大厨的美食茶点,或约了姑娘出去游玩,以及在群芳阁过夜等等。”
“每一项服务都有收费标准,每位姑娘身价不尽相同,其中以十八位花魁身价为最,又尤以花魁之首的紫衣姑娘身价最高。她每月表演一次,共有八百个观看名额,每个名额售价两千两白银。若想表演结束后与她见面,需另外预交六百六十六两白银,只有被她选中见面的客人才会退回预交费用。”
望着长欢目瞪口呆的模样,美人儿娇滴滴地一笑,
“小公子,你不要以为收费高会吓退客人。要知道,她的每一场表演都是场场爆满,想要和她单独见面的客人,能从长安城的这一头排到长安城的那一头。有些客人每日都会来为她打赏,只为将打赏金额和名单呈给她看时,给她留下一点印象。”
“有些客人已经预交过十几次见面费,还不曾被紫衣姑娘约见过一次。为紫衣姑娘题诗作画的诗作大家不知凡几,以各种名义赠送她金银珠宝的客人数不胜数,光是那些名人字画金银珠宝都能便能装满十几间屋子。当然,若客人单次赠送的礼物价值高于十万两银子,紫衣姑娘可视心情决定是否与客人见面。为紫衣姑娘打赏的最高记录,乃是北冥国王爷打赏的一千万两白银。”
长欢被雷得外焦里嫩,瞠目结舌。
已经不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此时此刻震撼的心情。
这位花魁之首光是每月表演一次,顺便再选几位客人见个面,就能收入几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且不说那些名人字画金银珠宝各种礼物各种打赏了。
据她保守估计,她一人一年的收入,便不下于数千万两白银。
真是个会来钱的财神爷呀!
长欢对这位花魁之首佩服得五体投地。
恨不得马上就和她见上一面,一睹她的绝世风采。
这世上什么样的女子,才会让男人们发了疯般对她趋之若鹜,愿意大把大把花银子去看她的表演,挥金如土想要和她见上一面呢?
长欢越想越是神往,不由扼腕叹息,
“这位花魁之首的姐姐想必是个天仙一样的美人儿,定是才貌双全举世无双美得惊天地泣鬼神,说得我也心痒难耐,好想一睹她的绝世风采啊。”
圆脸美人噗嗤一声娇笑,瞅着一脸沉思的沈兰舟谆谆善诱,
“谁说不是呢?若小公子愿意花上十万两白银,说不定紫衣姑娘一高兴,便见了您,她今日恰好在这边。”
十万两白银?还是算了吧……
长欢光是想了想,都感到肉痛。
她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沈兰舟,低声问他,
“沈兄,你说怎么办?你想要为人家治病,还得放点血才行。我是个穷鬼,你可别指望我。你今日带够银子了吗?不过,就算你带够了银子,人家约不约见你,还得看人家心情,这可就有点难办了,搞不好银子就打了水漂玩。”
沈兰舟俊眉修目正襟危坐,神情看上去似乎有些恍惚。
那双温柔多情的眼痴痴望着某个虚空,已是沉浸在深深的相思中。
风流潇洒弱不胜衣,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息。
他只是坐在那里,便是一幅温润如玉的画卷。
长欢狐疑地拿手指戳了戳他,好笑地提醒他,
“喂,沈兄,这人都还没见到呢,你这就傻啦?”
沈兰舟从愣怔中回过神来,呆呆地地看向她。
长欢对旁边的两位姑娘努了努嘴。
沈兰舟立刻会意,从袖子里掏出一沓银票及一封信,郑重地放在桌面铺了红绸的空盘子上,客气地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