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回到被娘抱在怀里时,那种幸福而安心的感觉。
这种感觉真好,让他觉得既依赖又有安全感。
以后的道路再难,受到再多委屈,都能让他坚持走下去。
楚天赐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水,却猛然将小手藏在身后。
长欢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小手拉到眼前。
袖子褪上去,他嫩白的手臂上露出几条紫红色的肿胀鞭痕。
新伤交叠着旧伤,看上去触目惊心。
这似乎不是他第一次挨打,而是多次挨打了啊。
长欢眼神一缩猛地站起身,压抑着心底的愤怒沉声问道,
“赐儿,这是谁打的?是姨娘还是楚若雪姐妹?”
楚天赐被长欢吓了一跳,眼神躲闪一脸委屈,却低着头不说话。
然而,眼泪再次啪嗒啪嗒掉下来,显然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长欢又气又痛,一把拉住他的小手,耐心地问道,
“赐儿,有姐姐为你撑腰,到底是谁欺负了你,你赶紧告诉姐姐,姐姐去帮你讨回公道。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渣爹打的?”
楚天赐黯然地摇了摇头。
“难道是姨娘打的?”
楚天赐继续摇头。
长欢急得不行,伸手抬起楚天赐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赐儿,到底是谁干的?你不说,对方以后还会继续欺负你。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一个人在适当的时候,要有点自己的锋芒。要是这一次不解决好这件事,以后对方还要继续欺负你怎么办?难道你要一直受委屈?你愿意,姐姐也不愿意呀。”
楚天赐眼泪汪汪地望着长欢,支支吾吾道,
“是,是国子监的夫子打的。”
长欢愣了愣,疑惑地问道,
“国子监的夫子?他叫什么名字?为何打你?他除了打你,还会打别人吗?”
楚天赐垂下长长的睫羽,瘪着小嘴哽咽起来,
“夫子名叫苏思远,为人向来苛严,但并不经常体罚人。他除了打过我,并未打过别人。以前打我,乃是因为我和他辩论,他觉得我说得不对,于是打了我几次。此次打我,乃是因为他用你来举例诋毁你说你坏话,我气愤不过顶撞了他,他便再次打了我。”
长欢平息了一下心头的怒火,不屑地冷笑,
“赐儿,他不过欺负爷爷病重渣爹不管你,走高踩地罢了,真是势利小人妄为人师。别人怕他,我可不怕他。你以前和他辩论的是什么内容?此次,他又说了我什么坏话?你一一告诉我,我带你去找他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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