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连庄战仅剩五天,今天是木子云与重扬一决胜负的日子。木子云被关了这些时日,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走在去羽门比武场的路上,像个瘟神人见人躲。 “快瞧,那家伙被放出来了!”“嘘,小点声,被他听见就糟了,他发起疯来会杀人的,你忘了?” “木子云!”听见声音向远处一瞟,看见虎子和冯静向自己招手。木子云加快步子赶到他们面前。“李牧呢?”木子云没发现李牧的踪影。 “他比你还倒霉,这两天与同门打了一架,正赶上掌门心情不爽,被罚去后山砍一个月的柴,吃住都在后山,砍不完不许回门”“李牧怎么会跟人打架?”李牧的脾气是三人中最好的了,木子云想了想,难道是因为李牧与自己是好友,所以被人排挤? 杜虎接着说道:“李牧的表妹来看望他,结果被南派几个混子碰见了,那几个家伙去调戏他表妹,李牧就跟他们扑到一起”“什么!”木子云大怒道,“是哪些人!” “别急”冯静安抚着木子云,“虎子已经收拾他们了,长老对他们的处罚比李牧重的多,表妹也没事。” “没错!”虎子说道:“我当天下午就揍了他们一顿,连着揍了两天”木子云听后心里好受了些,李牧年龄虽比他大,但实力却是几人中最弱的,自尊心还强受了欺负保不准就自己扛着了。 “李牧的表妹?”木子云忽然想起些什么,“是不是叫李楹洁的?”“咦?你怎么知道?”木子云噢了声,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他爹娘给他物色的女子。 “虎子!我记起来了”木子云对虎子说道:“那不是你未婚妻吗?”啊?冯静惊讶地看着虎子。 “放屁!我哪来的未婚妻!”虎子大吼道。“少装蒜,杜伯伯给你找好的娘子,我早就听说了”木子云不怀好意地笑着。“你爹娘也给你选的她,别以为我不知道!”“…” 冯静闷了会,恍然大悟道:“哦~我说呢,一个女孩子家十六七岁年纪,不会武法不会法术,不远万里赶到这,想要看表哥哪用的着这么费力,原来是来看看未来的夫家是什么样,嘻嘻嘻…” 木子云有些窘迫,虎子急的口齿不清,边比划边向冯静起誓,声明自己绝对没有要娶她的意思。 三人说说笑笑时,冯静蓦地记起还有要事,赶紧打断那两人的话,说道:“额呀!哪还有这闲心在这胡闹,你今日要与重扬比试呢!”木子云也惊醒了,是啊,今天可不是能够嘻嘻哈哈的日子。 三人立刻赶往羽门比武场。 比武场上,说人山人海一点不夸张,四位掌门都到齐了,各门弟子也站满了地。不知谁喊了句,“他来了!”人群骚动起来,互相挤了挤让出条窄路,木子云沿路走到比武场中央,重扬早早在那等候,此刻见到木子云,他眼神中的嘲弄之意越发的重,仿佛在把玩一只即将丢人显眼的猴子。 木子云面向掌门鞠了躬,回身冷面看着重扬,毫不掩饰目光中的杀意,恨不得立刻冲过去要了他的性命。 李自问清清嗓子,站起来向众人宣布道:“肃静,比试即刻开始。”“等等!”人群中忽然走出两三个人,大声喊停。李自问被打断话,面容十分不悦,转头一看却发现那几人均是羽门北派弟子。 “你们几人有何问题?”“掌门?”那几人鞠了躬起身说道:“素来连庄战只有最强者才有资格参加,他木子云才北派第八名,重师兄却是第一,请恕弟子之言,木子云根本无资格挑战重师兄,我与这两位师弟分别为北派第五,第四,第六,我三人心中不服,还请掌门成全,让木子云赢了我三人后才去与重师兄比试。” 人群中一片哗然,“是啊,那家伙凭什么越级挑战,论资本第二名的柳师姐也比他高。”“没错,重师兄立于首位多年,木子云有何资格直接与他比试!”“不服!,我们不服?”… 木子云面容冷峻,又是重扬的手段,他不明白重扬为何如此的阴毒,明知木子云不是对手却还要使出这些多余的招数,看来是要让木子云即便输也得声名扫地的输,先前念着同门之情,木子云可以留些余地,但经过这么多事后,木子云可不会手软了。 “这…”李自问皱起眉头,“几位弟子明显是来捣乱的,但说的却有道理”正在踌躇不定时,木子云回身对李自问说道:“大师傅,师兄们说的有道理”李自问眉头皱的更紧,这木子云说什么胡话? “师兄们不服,弟子必须要想些办法”木子云说道:“一个个来有些麻烦,浪费大家的时间,不如让师兄们一起来,这样解决的快些。” 全场人包括重扬,听过后都为之一怔,重扬戏虐地摇了摇头。那几位北派弟子带着笑意忍住笑声,向李自问说道:“掌门,既然木师弟已做了决定,我几人也并无意见,那烦请掌门作证,今日我们便和木师弟争个高低。” 长老台上,只剩一只手臂的柳轻中面上有些焦虑,心道,这木子云发什么糊涂,若是用了武气赢就不在话下,可这小子早就放话说不再用化形之力,连天生火体都不想用,就凭他原先的本身,挑一个都难,何况是三个。 郑樵,张奎和昊罕未插话,毕竟是羽门内部之事,李自问静了会,点头说道:“就这么定了,重扬先下场,你们三人与木子云比试吧”“大师傅,弟子有个请求”木子云说道。 “什么请求?”“这次比试有头无尾,除非一方跪地求饶,否则比试不可终止直到丢掉性命。” 弟子们嘘声不断,连重扬都觉得木子云脑子出了问题。北派几人说道:“可以,但有个前提,你不许用武气,还有”“我不会用,放心吧” 李自问摆摆手,“行!就按你们说的来。开始吧!” 那三人搓搓手,站散开来,摸着手中武具盯着木子云,像盯着入笼的猎物。木子云袖子一挥,三片羽毛升天,“你们三个要不同。”“什么不同?”“跪地求饶的方式要不同,否则我不会满意,留不留你们的命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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